當韓雨眠出現微表情的時候，許言並沒有注意到，他說笑道：“經過這件事，我強烈建議你請一個女保鏢。拿過散打冠軍，力能肛鼎的那種最好！”
“好啊，你去請吧。”韓雨眠微笑道。
兩人像是互相比變臉一樣，這邊笑，那邊就不笑了。
許言快速的瞅了眼副駕駛，詫異道：“你不是說自己找嗎？沒找到？”
韓雨眠搖頭道：“沒有！”
許言覺得有點不對勁，便問道：“不會吧？”
“是沒有找到！”韓雨眠抿嘴道。
許言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不可能，我總覺得你是在找助理的過程中遇到了點問題？什麼問題不好意思和公司提，連我這個朋友也不想多說？”
他在猜對方的心思，因為這個找不到的藉口有點勉強。
韓雨眠紅唇輕微動了動，右側窗外的燈光繁華奪目，折射在她的瞳孔裡化成一朵朵炫彩的花。
花未綻放，愈發凋零。
“她不願意！”
很久後，韓雨眠沉悶地說，語氣有些哀嘆和許多許言辨不出的複雜情緒。
“不願意？”許言知道後更加不相信了，箇中理由和不相信對方找不到一樣，他下意識的問，“你現在的熱度都快和不少一線歌手媲美了，還有給你當助手還有不願意的？你工資開低了？”
韓雨眠似乎是把手機當成了發洩的物件，它被主人緊緊攥著，食指無意觸碰到音量鍵，音量一路驟減，眨眼間就成了震動。
韓雨眠沉默了會道：“不是工資的問題，可能是對我太失望了吧！”
許言這下放慢了車速，驚訝道：“失望？她是你以前朋友？”
隱約間，他想起了微博上那個一葉扁舟。
那個韓雨眠唯一回復的使用者，也是她為數不多的關注之一。
今夜，感受到許言帶來的溫暖的韓雨眠，貌似沒把他當成外人，有些心扉也悄悄敞開了。
她臉上浮現一抹不是笑容的笑容，苦澀道：“我們不是朋友啊，瑤瑤她不會把我當成朋友的！”
看著那牽強而又堅強的笑容，許言心裡瀰漫著一股憐惜，他把瑤瑤這個名字記住，然後安慰道：“誤會會解開的！”
再多的他就沒有問了，因為此時韓雨眠的心情有些消沉，再多提，可能就會想起更多傷心往事。
許言換了首比較歡快的歌，聊起了自己被影迷噴的事。
漸漸的，韓雨眠笑了，倒不是聽到了許言在可憐的倒苦水，而是她覺得車內好像暖洋洋的，是開了空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