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在到底要不要退賽的邊緣瘋狂試探,他覺得韓雨眠的名氣已經足夠了,她繼續走下去為的不就是一紙免新合約,和證明自己的實力能配得上當前名氣嗎?
實力與否,不用多說,歌迷們不是聾子,品味也不俗。
至於免新合約,許言認為韓雨眠若是願意答應進自己的E文化,那還有什麼必要糾結新人老人條約?
她進來了就是坐擁整個地球文化,而且資源就傾斜到她一人身上,到時候要擔心的就不是沒歌唱了,而是選哪首唱才好。
所以許言想找個時間問問韓雨眠。
榜單上前三首還是許言的歌,官方沒有傻到遮蔽,先薅一波再說。
許言自是知道主辦方這種噁心做法,所以打算撤回所有歌,退圈不玩了。
打定這想法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他剛從劇場提前回來,準備實施。
但才剛走到街頭,就遠遠的看到一輛銀白色大G正停在公司門口,熟悉的車型,不熟悉的車牌。
不用想了,這肯定是那位沙雕蘿莉在江南的分G。
果然,在車後,許午正和嬴九歌傾訴著什麼。她臉色通紅,聲色俱厲,彷彿遭到了很大的不公平。
嬴九歌一邊聽,一邊認真的端詳許午漂亮的臉蛋,她不停地點頭,時不時還嗯嗯兩句,敷衍極了。
這很像一對閨蜜,一個在倒苦水,另一個在安慰,但有的可能會出言嘲諷幾句。
嬴九歌既不嘲諷也不安慰,就在那跟個智障一樣嗯嗯嗯。
許言路過,都沒打招呼就進了公司,許午叫住他,跺著腳氣憤道:
“哥!我覺得咱們還是不要參加了!”
許言駐足,很是意外,不同胞的兄妹間也有心靈感應嗎?
“你怎麼知道我回來就是下架歌曲的?我的確是不準備參加了!”
“嗯嗯!我們不參加了!我越想越氣!我們不能委屈了自己!”許午氣呼呼道。
以前兄妹倆說話,嬴九歌是不會輕易插嘴的,因為她擔心自己一開口就能跟許言吵起來。畢竟她還肩負著人類美學的研究大任,任重而道遠,不可知難而退。
但是,今天的她甩了甩自己俏皮活潑的雙馬尾,胳膊肘搭在許午肩上,笑嘻嘻道:“幹嘛退賽啊?為什麼要退賽?退賽不僅更加委屈,還憋屈!這是你這種人能做得出來的?”
“我這種人?我特嗎怎麼就這麼討厭聽你說話呢!你能滾遠點嗎?”許言是很煩的這個嬴九歌的,向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