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在罵人嘛,在諷刺堂上那位忘恩負義,乃是地地道道的衣冠禽獸,勢利小人呢。”
“哈哈,諷刺的好,真妙。”
“這麼簡單一個冤案,居然判的拖泥帶水,可不就是個衣冠禽獸嘛。”
“這盛章定是拿了王家好處了,不然怎麼會處處為難一個傻子。”
“還傻子呢,這分明就是聰明絕頂之人。”
“沒聽郎中說嘛,傻還是傻的,不過是聰明的傻子。”
“對對,是傻了點,只是傻的比這世上之人都要聰明,都看的明白,這世上要多幾個這樣的聰明傻子,那就好了。”
“哼,狗官判的這叫什麼案子,非要把你個聰明人定為傻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說的太對了,這下這狗官無話可說了吧。”
盛章在臺上的臉色都黑透了。
立馬喝道:“這是你找人代筆的詩,不是你作的。”
楊傲冷笑道:“不是我作的?那你倒是找出原作者來啊。”
“告訴你,狗官,我會的詩還多著呢,要不要再來首送你啊,你可聽仔細了。”
“我見山河涌,是岸隔佳人。”
“你於瑤臺望,跌入雲海間。”
百姓們齊齊一愣的。
“這也算詩?”
“比剛剛那兩首差多了。”
“你懂什麼,這是藏頭詩。”
“藏頭詩?”
“每一句開頭一個字,連起來讀。”
“我是你爹?”
“哈哈,狗官被罵成龜兒子了。”
盛章的老臉都氣成絳紫色了。
楊傲再來:“你太一真仙,沒沒視息間,臉動雙波慢,皮褐猶不全。”
立馬有人解答。
“這還是藏頭詩,罵的是你沒臉皮。”
“哈哈,罵的好,可不就是沒臉沒皮的狗官嘛。”
“不嫌丟人啊,被人家連寫四首詩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