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踏入鄉試貢院試場得賈琅,相比較於上次已經有了不少得經驗。
再一次的從鄉試試場走了出來,這一次卻比之前顯得更加的輕鬆,雖不能說是完全保持著精神飽滿的狀態卻也好了不少。
鄉試頭一次考的是四書五經的題目,這第二次考的就是就是詔、判、表、誥之類的,這考的就是考生應用文章的水準,而是在於考生對於這類文章是否熟悉,意思能不能夠表達的準確,用詞能不能適當嚴謹,總的來說第二場對於大部分的考生相對來說是較為輕鬆的一場了。
這對於賈琅而言也不例外。
真真的重頭戲在第三場,因為第三場考的就是考生的策論能力了。
三日休息已過,賈琅又再一次的踏入順天府貢院。
第三場出的策論題竟是“刑賞忠厚論”,想到這裡就不經的想起一位大詩人也曾做過這道題,不過蘇軾的存在已經有了,就算是知道他對著到題的策論,也沒辦法借鑑,在其上加以更改的話,則是太過牽附。
賈琅將自己的狼毫筆沾了沾早已磨好的墨,攤平紙張,腦海中也是思緒紛飛。
隨即就將現代一些比較求實理論實踐過的方法以一眾古人能夠接受的程度,躍然紙上,。
隨著第三場的考試結束,賈琅又是回到家中到頭就睡,直到第二日方才醒過來。
從現在開始賈琅放鬆下來很多,第二日賈琅就被早早的喚到了賈赦身前,賈赦對於賈琅的訊息不是很清楚卻也不是一點兒也不知道,雖是暗地裡有派人關注賈琅的舉動,但也就只能關注些眾人只要與賈琅稍微熟識一點兒就知道的事兒罷了。
自從賈琅縣試過後就開始有了,只是這個關注真的就只是一位老父親對於長期疏遠兒子的愧疚所產生的愧疚感,瞭解賈琅這十六年的生活之後的賈赦,賈赦心中的愧疚不經更加的深了。
難得在這樣的環境之下,還能靠著自己進學了去,至於賈府族學那裡什麼情況他不是很清楚,卻也知道個大概。
如果賈迎春是因為自小在賈母的膝下與賈赦的交涉不深,自談不得父女感情,,且因為賈迎春的生母之死都是因為賈迎春的出生,賈赦本就對著賈迎春懷抱著一種厭惡感。
相比較而言在他膝下的賈琅,剛出生那會兒也是有過一段時間得蜜月期,只是後來因為賈琅母親還有當年的那一件事兒的緣故,整個都頹廢起來,開始以酒肉美人見人,逃避這現實。
而近些年稍微有些醒悟過來的賈赦,抬眼望去榮國府內的小輩已經毀的差不多了,沒有一個能夠入眼的,而自己那一輩的兄弟也是個被母親慣壞的酸儒,沒有半點出息。
自己兒子賈璉就是商販管事的材料,而兄弟賈政如今的兒子寶玉,雖是個攜玉而生的,聰慧不凡可惜用不到正途,不過這種攜玉而生的背景也註定會被帝王世家隨猜忌,像現在倒也不失為一條明路。
寧國府那邊,現如今也是荒唐的不行,這都是因為當年的那場禍事兒。
導致當年一門雙公出身意氣風發的兩位年輕人,如今都失去了銳氣,一個出家入道成日練什麼藥石,一個也是混跡於酒肉女色之間。
清醒後的賈赦發現,已無可救藥、無力迴天了,既然這樣就繼續裝傻吧!可惜這賈府偌大的富貴終究將衰敗了。
而且這十六年來賈琅對他這個父親每日的請安未曾斷過,若不是自己言說以後都不必了,可能現在每日賈琅都不會停吧!
可是賈琅這十六年間哪裡像個世家公子,只是做到了衣食不愁,可以讀書不用勞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