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宗規,理應就地格殺!”
“答的好!”
楚軒猛的打了一個響指,咧嘴一笑,道:
“那日在演武場之上,許多弟子都看到石大虎敗在我手中之後,卻不認輸,反而是惱羞成怒的拔出兵器對小爺進行襲殺,按照宗規,我有權利將其就地格殺,這乃合情合理的事情,你憑什麼指責小爺觸犯宗規?”
“放屁!”三長老猛的冷喝一聲,一臉痛心疾首的道:“根據老夫聽說,明明是你在與石大虎較量的時候,不顧同門情誼下毒手,將石大虎殺死,你竟然顛倒黑白,反誣受害者,玄靈宗有你這樣少宗主,簡直就是恥辱啊!”
在場的,還有當日被楚軒無視的那群猶如‘牆頭草’般的玄靈宗弟子,聽到三長老的話,嘴角都是勾勒出一抹幸災樂禍的冷笑。
楚軒啊楚軒,你這個愚蠢的白痴,現在的玄靈宗,可已經不是你楚家的天下,而是代理宗主陸天鷹的天下,他說你沒罪,你有罪都是沒罪,他說你有罪,你沒罪都是有罪!
辯解?徒勞無功而已!
“聽說?三長老你自己也說了,你對事情的瞭解只不過是道聽途說而已,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真是一個糊塗的老東西。”
在那一道道充滿幸災樂禍的冷笑目光注視之下,楚軒並未有任何畏懼。
他好歹也是來自二十一世紀,對於這種談話間的文字遊戲,那絕對完爆三長老數條街,一下子抓住後者的語病,鄙視的看了一眼三長老:“那日的情況,二長老之子王漠,還有一個名叫林東的弟子都在場,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問他們。”
二長老點點頭,淡淡的道:“不錯,這件事老夫已經從吾兒口中得知,的確是石大虎手持兵器襲擊少宗主,他死有餘辜。”
“這……”三長老頓時語塞。
“好,石大虎手持兵器襲殺少宗主,他的確是死有餘辜。”
這時,一直沉默不言的陸天鷹突然發話,他已經清楚知道,靠石大虎那件事,估計是沒有辦法奈何楚軒,所以乾脆放棄,接著繼續道:“那少宗主你廢掉陸滄浪一事,又作何解釋?難道也是陸滄浪率先襲擊少宗主,若是如此的話,不知道少宗主可有證據?”
“當然……”楚軒條件反射般的就要說出‘當然有’三個字,可是話到嘴邊,似乎突然想起什麼。
他臉色猛的一變,心中驚呼:“糟糕!”
那日在藏武閣之前,看到那一幕的基本都是陸滄浪的狗腿子,那些可都是陸天鷹陣營的人,指望他們出來做自己的證人?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不倒打一耙就算不錯了。
楚軒的心中頓時一緊。
千算萬算,沒想到竟然算漏了這一點,沒有證據,是非黑白完全是由陸天鷹一方說的算,情況瞬間變得極為糟糕。
“楚軒,你怎麼不說話了?無話可說?呵呵,看你這模樣,也算是預設了罪行,既然犯人已經伏罪,執法隊,你們還等什麼,速速執行宗規,以正視聽!”
三長老看到楚軒沉默不言,頓時囂張的哈哈大笑起來,對那幾名黑甲武者下達命令。
那幾名黑甲武者默默的點點頭,目光不善的盯住楚軒,一步步向著他靠近而去。
大馬金刀端坐在木椅之上的楚軒,身體瞬間緊繃,袖袍中的雙拳死死的握成拳頭,現在該怎麼辦?坐以待斃?還是強行出手擊退這幾名黑甲武者之後,然而如喪家之犬般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