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有罪,要不是老臣貪功,也不至於讓皇上受傷,老臣罪該萬死。”司馬器說完,對著旁邊一個年過半百的御醫接著道:“王御醫,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為皇上把把脈。”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沒想到他竟以退為進,想要找人探查莫修遠的身體。
“還望皇上伸出胳膊,讓老臣為皇上把一脈。”王御醫雖然很想這麼做,可一家老小都在司馬器手上,他也沒得選。
“大膽司馬器,你這是在公然監視皇上的身體,寓意何為。”劉琰上前兩步,暴躁的開了口。
“我這是在關心皇上的身體,不像某些人,得知皇上失蹤,還在府邸設宴請客,我看你這分明是想要造反。”
對於劉琰,他一點兒也不放在眼裡,權勢再大,手底下的人也不過都是文弱書生,不像他,動動手指,都能讓明國抖上一抖。
不過看到王太醫點頭,他這才意識到這次莫修遠是真的受傷,而不是故弄玄虛。
“你別血口噴人,我那是在為皇上分憂,怕陸國來使知道皇上失蹤,從而對我明國下手。”劉琰覺得自己這個理由很充分,就算莫修遠有所懷疑,也找不到絲毫藉口。
“陸國的使者來了。”沒想到他離開三天,某些人都按捺不住了,竟還通知了陸國使者。
不對,陸國與明國之間相隔甚遠,就是騎馬沒日沒夜狂奔,至少也要五六天,他不過是消失了三天,陸國使者怎麼就來了。
看來某人與陸國使者早就達成一致,只要等他一死,陸國大軍就會長槍直入他明國,可惜他命大,沒死成。
“回稟皇上,陸國使者此刻正在驛站,皇上是否需要老臣安排。”劉琰說完,偷偷的撇了一眼莫修遠,無奈莫修遠帶著個斗笠,他看不清莫修遠臉上的表情。
“不用了,朕受傷需要靜養,為陸國使者接風定在三日後,大夥都散了吧。”莫修遠說完,又幹咳了幾聲,然後由良辰攙扶上了馬車。
“你沒事吧。”莫修染見人群散了,於是趕忙上前詢問了一句。
“沒事,謝染王關心。”明明是一個爹,為何兄弟兩的差距那麼大,要是莫修染做皇上,那該多好。
至少不會像那腹黑的莫修遠,總是欺負她。
“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上來。”該死的小野貓,轉頭功夫,她又和大哥莫修染搞到了一起。
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啊。
“臣妾先告辭了。”恭敬的行了一禮後,沈心悅屁顛屁顛的跑上了馬車。
“第六個條件,日後私底下不準見莫修染。”想想他們剛剛互看的眼神,他就來氣,聽說沈心悅小的時間,還救過莫修染,這讓他內心更是不爽。
“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她一臉不解的看著莫修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