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放心,狗兒一定會幫姐姐看好的。”狗兒激動的站起身子,擋在了大樹前面,見狀,沈心悅也沒有猶豫,二話沒說就帶著東西去了大樹後面。
剛剛要不是她用按壓法,儘可能封住大動脈血流速度,恐怕此刻早已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
用手輕輕的掀開粘連在傷口的衣服,沈心悅咬著牙,用刀一點點的颳著上面的草木灰。
剛剛她用火燒,也只是想要佔時封住傷口,現在要縫合,那就必須清理一下,以免那些草木灰留在傷口深處感染。
只是她低估了這鑽心剜骨的痛,沒幾下,她疼的全身都在顫抖,讓她提前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凌遲處死。
加上傷口有些偏上,在離鎖骨只有五指遠,她要是不努力低頭,壓根就看不全傷口的全貌,這讓她覺得有些惱火。
“我幫你。”就在沈心悅歇氣時,黑衣人男人走了過來,見狀,沈心悅趕忙一把將衣服收起。
“狗兒,你把他怎麼了?”
可惡,就知道這傢伙不會那麼老實。
“暈了。”莫修遠說完,沒給沈心悅絲毫拒拒絕的時間,一把握住了沈心悅的手,然後將她衣服拉到胸口的位子:“你傷口是怎麼弄得?”
他只是刺傷了沈心悅,為何她的傷口有被火燒過得痕跡,是誰那麼可惡,竟對沈心悅下了第二次手。
“我自己弄得,你別大驚小怪的,你要是真相幫忙,就幫我把裡面的草木灰挑出來吧。”
雖然說男女授受不親,可眼下她也找不到幫手,比起人命,什麼狗屁男女授受不親,讓它見鬼去吧。
她還要留著命給阿蓮報仇呢。
“好。”莫修遠說完,快速在沈心悅腰間點了一下,他這一動作,讓沈心悅很是好奇:“你幹什麼?”
“這穴道有麻痺神經的作用,這樣你就感覺不到疼了。”莫修遠說完,便拿起了旁邊的匕首,先是用火摺子燒了燒,然後才認認真真的開始。
“你叫什麼名字。”這個穴道她聽說過,可那也只是聽說,從來沒找到過,本以為只是一個虛假傳說,沒想到還真有這麼一個穴道。
聽到沈心悅這麼說,莫修遠手指明顯一頓,很快恢復如常道:“你可以叫我周袁。”
這是莫修染臨時想的,周袁,走之地家袁,正好是遠字,日後就算沈心悅翻舊賬,他也能找到說辭。
“周袁,那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你別告訴我是湊巧,我可不信。”
周袁這個人油腔滑調的,她可不敢輕易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