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次一定。”
玄羽瞬間化身鴿德,說出了那句經典的鴿語。
藤田義信自然沒聽出來,他笑著跟玄羽寒暄了幾句,便準備告辭出發了。
而就在這時。
“義信大人。”一個藤忍走了過來,對藤田義信說道:“犯人西澤剛提出要求,說是希望跟玄羽先生說幾句話,您看……”
“玄羽先生跟那種該死的詐騙犯哪有什麼好說的。”藤田義信冷哼一聲,道:“去告訴他,玄羽先生沒空理會他,順便讓他安分一點,別給我們找麻煩。”
那名藤忍應了一聲,就準備轉身離去。
“等等。”
玄羽卻是突然開口叫住了他。
而後在幾人詫異的目光中,一邊看著面前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對話方塊,一邊皺眉說道:“我去一下吧,看看他想跟我說什麼。”
藤忍愣了愣,而後用詢問目光看向藤田義信。
“玄羽先生,這……”
“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玄羽淡淡道:“既然我能看穿他的所有手段,他對我就不會有任何威脅,連一點影響都不會產生,所謂的「魔言」,對我來說只是一個笑話罷了。”
藤田義信想想也是,於是點頭答應,不過還是準備和玄羽一起去。
“玄羽,都這時候了你還去見他做什麼?”
泉雙手捧著一個小包裹,低著頭,小聲問道。
“沒什麼。”玄羽隨意道:“不過是心血來潮,想聽聽他想跟我說什麼而已。”
“這樣啊。”
泉有些無力地應了一聲,顯然,她此時的情緒並不怎麼好,只是不喜歡此時沉悶的氛圍,所以隨口跟玄羽搭話而已。
“那我也去看看吧。”
“嗯。”
三人一同朝關押著西田剛的囚車走去。
而大志則是默默地躲進了馬車裡,沒有跟他們一起去。
這次事件對他一個十二歲的少年打擊實在太大,如此殘酷的現實衝擊造成的心理創傷,根本不是短時間能恢復過來的。
或許,從此以後都不會再恢復過來了。
雖然泉一直在強忍著失去恩師的痛苦,安慰開導他,但是效果卻微乎其微。
現在的他根本不想面對玄羽和泉這兩個同伴,也不想看到西田剛,一看到他,就會讓他意識到之前那如同小丑一般的自己。
何等的可惡,何等的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