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芊芊吃吃一笑:“我是覺得好玩嘛。”
江晨搖搖頭:“沒辦法,不是誰都有你那樣的武力值,想殺誰就殺誰。不用計策頭腦,哪可能弄得到他們嘛,你也不看我們的身份層次相差多少。”
劉濤也搖搖頭:“馬姑娘的武力值……唉!說起來傷心。”
馬芊芊回來後,劉濤自覺自己這段時間練得不錯,找她比試了下,馬芊芊知道他跟江晨的兄弟關係,也就應了,結果……
用劉濤的話來說,他在不斷進步,而馬芊芊卻是在飛躍,特別是去鮮卑部落走了一圈回來後,直接就有成神的感覺,之前剛刺傷江晨的時候,劉濤覺得還能與她戰上幾招,這次回來再戰,劉濤的拔刀技也就只施展出一半。
江晨笑道:“知道什麼叫天賦了吧?武技一道,沒人能比她更有天賦了。不過,我更喜歡殺人不見血的計謀。”
馬芊芊哼了一聲:“你除了有計謀還有什麼?跟我學一招,學了三天還似是而非!別跟人說跟我學過武技!”
劉濤吳天等人聽了捂嘴吃吃笑著,江晨則欲哭無淚,自己以前是派()出所副所長時,學擒拿散打也是一把好手,但來到大晉成為江晨後,在武之一途,直接掉了三四級,如果以現代的角度來說,也就是小腦萎縮,協調性出問題,而按馬芊芊所說的,他想追尋武道,那此生無望了。
不過為了給他防身,馬芊芊還是想辦法教了他幾招必殺技,也就是說這幾招他殺不了人,也就剩被人殺的份,就算這樣,江晨三天都沒學會一招。
江晨嘆了口氣:“芊芊,要不你回你們山門問問,有沒什麼靈丹妙藥,或是什麼極品仙丹,吃了後就功力大增的那種,我覺得我除了這樣能提升外,沒其他辦法了。”
馬芊芊笑道:“有這樣的丹藥,我覺得給你一天吃一顆也沒用,天賦就這樣,吃再多仙丹也白搭。這樣吧,你把我教你的那幾招練好就行,殺人放火的事我們來,你只管殺人不見血就好。”
江晨遲疑地問道:“我練會那五招,能不能跟三哥戰上一戰?”
馬芊芊看了眼他,又看了下邊上笑倒的劉濤,想了想道:“那要看三哥有沒興趣跟你戰了,如果三哥沒興趣陪你玩,你可以擋住他五招,如果他有興趣陪你玩……”
江晨喜道:“那是不是說我能陪他很多招,所以他才有興趣?”
馬芊芊搖搖頭:“他有興趣的話,你根本使不出一招!”
江晨眼淚都下來了:“說實話很傷人的。”
劉濤的眼淚也下來了,笑的:“四弟,別傷心,你要這樣想,我們武技殺人,一刀殺一個,你腦子一轉,一個計策那就是殺一片!還是你厲害。”
馬芊芊也點頭道:“不錯啊,像上次趙王的滅門案,你一個火攻之計,那些黑衣人就全軍覆沒,要讓我去殺,累死我也不可能!”
江晨乾咳道:“那是趙王的計策。我是好人,沒出過那樣毒的計策。”
幾人都切地一聲,大家知根知底。
說說笑笑間就到了長安,馬芊芊自行回了江府,赴宴的事,她武技再高也沒用,現在沒人在意武技,文人士子才是大晉的主流。劉濤和吳天則是回了“天上人間”。
馬上要到新年,這時的大晉朝長安城,自是沒有後世過年那麼的熱鬧,現在的人對於新年也不是那麼的在意,世道太亂,先講生存,然後才能談什麼有質量的生活。
當然,生存至少不是現在的賈謐考慮的事。
天還沒黑,這個賈后面前的當紅炸子雞就喝得有些微燻,邊上如潮的阿諛,他早聽得發膩,就算現在與二十四友相聚,他覺得也不過如此,那些賦文,作著作著,感覺上也沒了意義,再作出花來,他上升的通道又不是靠作賦,也沒屁用。
他更想的是跟江晨聊著香道,或者是聊聊酒,或是聊聊陰謀詭計,也好過在這兒聽著這群人的吹捧阿諛。
所以當江晨出現廳池的時候,他眼睛發亮,一招手叫道:“子川,來來來,等你很久了!”
沒等江晨走上去,他人就下來拉著江晨,也沒管江晨的身份根本不配坐在他邊上,把邊上坐著的人趕了下去,拉著江晨坐了下去。
江晨急忙向那人鞠身告罪,次席的人本是有些不虞,看江晨夠謙遜,姿態做得夠低,也就一笑了之。
賈謐不怕得罪人,他一小小的主簿可不敢得罪這坐於次席的人,自己未來肯定是要去洛陽的,別還沒去,就先得罪一幫子人,那自己去到洛陽,估計那小鞋會穿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