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胡地,江晨才想起,自己忽悠了一個和尚和一個老帥哥去胡地,這走了近一年,也不知道他們如何了?潘大帥哥別沒在幾年後死在八王之亂,卻被自己現在就送到胡地弄死了,江雲江玄他們去了胡地,順便也要好好打聽一下他們的訊息。
想著這些,江晨腦裡已在計劃著,比如,琉璃現在開始燒了,到江玄江雲聯絡上下家後,這些就是大買賣。還有就是佛經這些,自己把法乘弄去胡地弘法,自己也要給他一些支援,比如用印刷術印刷的大量紙質本佛經,這是大殺器,自己這時只管印出來,到時一車車拉去胡地扔給法乘,估計法乘直接會瘋了。
只要信了佛,這佛經到時也是大殺器,換牛換馬都非常簡單,比如後世宋朝和契丹,宋朝雕板印出的佛經送到契丹,那一本換個幾頭牛羊那是沒一點問題,想來現在自己弄出來也不是問題,活字印刷比雕板印刷的精美程度確實不如,但量大啊,而且,現在哪有紙質的經書可以對比?紙書比起竹簡來,那強上不是一星半點,不然也不會歸於四大發明,到時還不是江晨說多少就是多少。
正想著事,門外進來一人,江晨望去,卻是已在長安縣做了縣尉的時遷,這段時間他忙得腳不沾地,吃喝拉撒都在縣衙裡,真正做到了把縣衙當作家,把家安在了縣衙,江晨自也不會吝嗇,長安縣尉前段時間也就安在了他的身上。
見到江晨,時遷先是見了禮,起身後江晨
看了座笑道:“時縣尉,怎麼樣,做了這一個多月,感覺如何?累不累?”
時遷道:“大人,累肯定是累,縣尉,每天都有事,特別是長安這樣大的城,事情更是多不勝數,不過,累了也踏實!”
江晨點頭道:“好好做,等做到一定程度,我再想辦法,把你弄去其他地方。”自己人自然要安插去更好的地方,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說完閒話,看時遷是有事要找自己,江晨問道:“時縣尉,你是有事?”
時遷笑道:“是有事。大人,之前我們從留城來之時,您說過,要找人去殺了張志遠為張縣長報仇,之前是大人方為太守,事情太多,現在這一個多月過去了,郡裡的事現在已上了正軌,大人,咱是不是要去尋那張志遠了?”
江晨呵呵一笑道:“時縣尉真是性情中人,一點也不含糊啊。”
時遷行了一禮道:“在留城時我就跟大人說過,張大人於我,恩同再造,所以,我一直惦記著這事,大人勿怪。”
江晨搖搖頭,微一笑道:“我沒怪你,確實這段時間是太忙,不然我早叫人去尋他了,現在正好閒了,要去殺他的人也閒著,我這就去叫她來,把這事跟她說清楚。”
說罷,出門叫了一個僕役來,讓他去叫了馬芊芊來,馬芊芊這段時間,都在江府粘著江晨,延安那兒,江晨去的時候,她才跟著去教教武技,平時就跟著江晨卿卿我我,早忘了自己的殺手身份。
不一會馬芊芊進來,隨意地就坐在江晨邊上問道:“找我幹嘛?”
江晨介紹了時遷以前的身份,再把張縣長與時遷的關係跟她說了,江晨從延安去往留城的經歷,江晨跟馬芊芊是說過,但關於張縣長與時遷這一段沒細說,這再一說,馬芊芊一聽就明白了:“你意思就是,讓我去找到那張志遠,然後殺了他?就像那誰?”她想說的是李特兩兄弟,她和大柱兩人千里追擊,到了胡地才殺了他們。
江晨點點頭:“那張志遠,說是因故成了流民,卻是無惡不作,殺人盈城,這樣的人,可以說死一百回都是輕的,張大人於我,也算是間接有救命之恩,所以,這張志遠是非死不可……”
馬芊芊大眼水汪汪地望著江晨,意思不言之明,倆人這才愛戀情熱,正是最粘乎的時候,這讓她又去千里追殺,這一來一往,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見到江晨,現在有什麼事能有江晨重要?
但這事卻是江晨交待的。
江晨有些欠意:“這是我答應了時縣尉的,而且我當時我警覺一些,我覺得我是能救下張縣長的,這也讓我一直有些愧疚,所以,只能麻煩你了,我身邊也只有你能勝任這事。”
馬芊芊輕嘆了一聲:“好吧,誰讓我對於這樣的人也看不下去呢,聽你的,我去。”
時遷望著江晨和馬芊芊,有些摸不著頭腦,江晨是上官,他安排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他疑惑地問道:“大人,是讓馬姑娘去追殺張志遠嗎?”
江晨點點頭,望了眼馬芊芊,眼裡帶著讚許:“不要小看馬姑娘,她雖然是個女人,但我想,這世界上能逃過她追殺的人可能沒幾人。”cha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