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不由搖頭,這人跟人實在沒法比:“劉兄你不懂,難說這樣緩慢征服的過程,才是他最大的享受,我跟你們賭,只要他得了手,最多兩月,他就膩了,過程才是一切。”
張宗道笑著搖頭:“不賭,我也覺得他兩月後就會膩了,像他那樣的人,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現在他這樣,還不是江兄弟教秦香蓮的……那啥?欲拒還迎,半推半就?”
江晨苦笑道:“這不是我教的……我還是處男之身呢。”
兩人一愣:“處男?哈哈……”
江晨也有些著惱,自己怎麼也十八九了,放在後世,結不了婚,那還破不了處?放在這時候,那更是可以妻妾成群了,而自己又不是沒錢,結果還沒沾過葷,這不由得兩人不嘲笑他。
江晨急忙換了個話題:“那張禕呢,如何?”
張宗道笑道:“他還能如何?天天陪著司馬遹賭得天昏地暗,我們不時讓他贏些,又輸點,總的來說贏了有七八十萬錢的樣,他現在哪還有心思想其他的。”
江晨想想:“這樣下去吊著總不是辦法,要不弄死得了。”
兩人聽得一怔:“他可是朝廷官員,這就弄死?”
江晨對於大晉這些官員士子沒一點好感,如果真有機會弄死他,江晨也不介意:“當然只是玩笑,弄死個官員,中間問題太多牽扯太大,手尾收拾不好就是麻煩。”
兩人笑了下,張宗道看了看劉濤:“弄死也不是不可以,像你說的,手尾收拾好就是。”
江晨聽他這麼一說,反而愣了下:“弄死一個朝廷命官,聽著你們好像沒一點意外奇怪?
張宗道聳了聳肩:“咱現在只能管自身,威脅到我們的人,能除都除去。”
江晨一豎大拇指:“夠狠夠厲害,既然覺得他活著意義不大,那過後想想辦法吧。”江晨說出這話,心裡突然有些不安,自己為何變得如此心狠手辣了?
張劉二人似乎沒覺得殺個人有何不妥,兩人商量著用什麼辦法讓張禕意外死亡。江晨當然有的是辦法,現在暫時不想使用而已,畢竟只要裴張二人不一天追著司馬遹回洛陽,多活一個張禕也不是太大問題。
江晨突然想起一事:“吳天呢,他那天急急就去找遺詔,這麼久了,沒一點訊息傳來?”
張劉二人也定住了:“是啊,這事奇怪了,難道有什麼意外不成?要不再派個人去打探一下?”
江晨想了想,這事要異常隱秘,張劉二人那邊信得過的吳天還在外,自己這邊就秦遊和江長安可信任,他們倆現在都抽不開身,實在有些無奈:“沒信得過的人去啊!唉,我們的人手還是太少了
兩人也很無奈,劉濤道:“是啊,你看李將軍,就連家將都會背叛他,想找信任的人實在太難。對了,你培養那些奴隸,你覺得他們以後會值得信賴?”
江晨自信地說道:“當然,我們到時是分成幾部份,做吳天這樣的事,會是一撥人,這些人會在暗地做事,用一些控制方法讓他們不會背叛,明面上這些人,背叛一兩個,也沒事,到時補充就是,而且,讓人跟緊,不外利益和信仰兩方面,都加強了,他們基本就不會背叛了。”
這是後世證明過行之有效的方法,當然不可能做到百分百,能到大多數人合力向一個方向即可,至於背叛的,像李氏兄弟,馬芊芊會讓所有人明白背叛的代價有多大。
晚時分去到“天上人間”,罕見地沒有見到司馬遹在賭場,事出反常,江晨有些不明白出了何事,找到司馬遹住的院落,居然連張劉二人都不見,自然那些護衛們也都沒見到,江晨大驚,張劉二人離開才多長時間,居然就不在“天上人間”了。
問起了“天上人間”的管事,說是下午酉時三刻左右,所有太子的護衛連同太子,嘩啦啦收了東西就離開了“天上人間”,這是從沒有過的事,江晨只覺得心裡一緊。
想了想,慢慢轉圈踱到劉文貴那兒,先在周邊晃了幾圈,以他多年從警的經驗,也沒見到有何異常,他轉進去院子,劉文貴自然在,卻沒見張劉二人,江晨先鞠一躬問道:“殿下,他們倆下午來過沒?”
劉文貴看他有些緊張,有些奇怪:“沒啊,今天他們倆都沒來過。出什麼事了?”
江晨搖搖頭:“沒事,只是奇怪沒見到他們。你忙著,我去找找他們。”
出來想了想,難道是突然之間就回了洛陽不成?只是會發什麼事,讓他們這樣急急回去?
江晨在腦裡轉了半天,也沒想到這時候,歷史上有何大事發生,只是越是沒找到一點線索,人就會越亂想,越亂想,則又越是鑽牛角尖,一直到晚,都處在這種糾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