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遹本來還想站著看看的,結果才片刻功夫,賭場裡即亂成一團,他一養尊處優的太子哪見過如此混亂的局面,人也嚇了一跳,臉色都變得煞白,聽到劉濤叫快走,想也沒想,就被劉濤和護衛們護著就離開了賭場。
出了賭場,劉濤安排跟著的幾個護衛:“你們在這兒守著,現在太亂,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對殿下不利,看到扎眼的人,即刻攔阻,有不軌的格殺勿論。我先帶殿下回去。”
其他護衛自是不會反對如此安排,剛才江統一嗓子,讓大家都知道了這個只喜歡玩牌的人是儲君,誰知道里面會不會有居心不良的人?劉濤如此一說,都刀劍出鞘,安在了路上。
帶著司馬遹回到包院,還有些護衛也在院內,他把司馬遹往屋裡一帶,人出來安排道:“賭場那兒出了點亂子,你和你再帶兩人過去支援守護著,別讓人過來,你你你……守住大門,其他人圍住包院,我和殿下進屋,有不經通報就硬闖包院的,只要不認識即先射殺!”
安排了人後,進屋看著還有些驚魂不定的司馬遹進,順手把屋門關上,劉濤笑道:“殿下,沒事了,外面護衛們都安排妥當,不會出亂子。”
司馬遹在桌前坐下,想著江統今天那些話語,不由有些怒氣,手一拍桌子叫道:“這江統仗著先帝贊其大義有才,敢在我面前說出如此大逆之詞,該死!”
劉濤安撫道:“殿下,看江洗馬敢這樣無所顧忌,是朝裡有人要叫你回去了。”
司馬遹有些心煩意亂:“我回去幹嘛?回去讓賈后當猴耍?還是讓張華他們當擋箭牌?”
這麼一說,劉濤就知道,司馬遹其實對於朝中的這些勢力其實也心知肚明,並不像表面看來的那樣只是個紉侉,只是現在賈后勢大,他就算想做個好好的東宮也不可能了。
劉濤道:“殿下息怒,反正我們先如此避避,等勢態過了再回洛陽。今天不去賭場了,太亂危險,您今天就早先休息吧!”
司馬遹覺得一陣煩燥,不能去賭場,就自己呆在這屋裡有什麼意思?稍一想道:“不賭還有什麼意思!去去去,找兩個美人來陪我喝酒。”
劉濤稍遲疑道:“外面挺亂的,叫美人來喝酒,會不會引起什麼?”
司馬遹煩道:“不管了,去叫來就是。”
劉濤一想,就算有人美人來陪著喝酒,反正也是一樣喝有迷藥的酒,到時美人喝了後也是一樣的被迷倒,到時把人換了,還有美人給做證,誰也想不到,就在這屋裡一起喝酒的人,醒後就變成了另外一人。
想到這,劉濤出了屋,叫了“天上人間”的侍從去安排酒菜美人,美人當然也是“天上人間”的,酒是江晨安排好的加了迷藥的酒,像以往一樣,司馬遹和兩個美人邊喝酒邊放浪玩鬧,他則是站在邊上守衛著,視如不見。
喝了半壇酒不到,本來還在玩鬧著的司馬遹和兩個美人即暈倒在地不省人事。
看著倒在桌前的司馬遹,劉濤長撥出一口氣,雖然已計劃了這麼長時間,到事臨頭時,他還是有些緊張,害怕倒不至於,只是事前的那種緊張感而已。
撥出兩口氣,劉濤沒再猶豫,時間多一分,即會多一分危險。先把兩個美人抬上了床,然後把床帳都放了下來,就算有人來,沒見到司馬遹,也會認為人是在床上睡著。
他急速鑽到床下,輕輕敲了下地板,下面很快就被推了開來,下面鑽上來一個人,正是假太子劉文貴,劉文貴出來後,即把全身衣物都脫了,兩人合力把司馬遹拖到床下,再把他衣服什麼都脫了下來,劉文貴拿了後鑽出床腳,劉濤則把司馬遹往床下的地道一塞,下面出來兩個人,一個是江長安,一個是秦遊,很快把司馬遹拖了下去,然後再把地板恢復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