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司馬冏都沒有出了包房,反正洗有人服侍,吃有人端上,渴了有鮮美水果喂進嘴裡,想喝又有醇美的桃花釀,喝了酒想再玩什麼花樣,都會有美人奉陪,這樣的日子,直讓司馬冏根本都忘了房外的時日。
歷史上司馬冏大權在握後,也是一樣的貪圖享受酒色,所以後面才又讓其他幾王給弄了下去,這一世,還沒等後面掌權,只是在長安“天上人間”這個銷魂宮,就讓他迷失了自己。
見司馬冏連續兩日都沒有出包房的門,吃喝拉撒都在裡面,江晨知道,這司馬冏的本性在“天上人間”內完全被引爆了,而要讓他全面引爆,還差些藥物和器物。
他找到江陸問道:“之前你說你弄過那些夫妻間助興的藥物?春藥是一回事,還有沒那種吃了後極其亢奮,然後主想跟人歡好的?嗯,如果還有種能讓人覺得精神反而更好的藥物更好了。”
江陸聽得有些摸不著頭腦:“要亢奮,又要覺得精神好,我說公子,你覺得這旦旦而伐的人,會讓人精神更好?”
江晨笑道:“你別管,你只要把這樣的藥配來給我即可,最好就是一直感覺精神很好,覺得自己能夜御七女那樣的,然後當身體完全不能承受的時候,突然就完了,時間長些沒關係,就是要達到效果。”
江陸想了想就笑道:“這個簡單,把春藥的方子稍調整一下,嗯,某味藥重些,再加些補精氣的藥,但是都知道,再怎麼補,你消耗大了,身體還是一樣的承受不起,嗯,如果是二三十以下的人,能在半年左右不會有事,三十五至五十內的,那三個月左右就會承受不了。”
江晨問道:“放我們的桃花釀裡能吃出來嗎?”
江陸想了想:“肯定會有一些藥味,增香後就淡了聞不出來多少,有心查還是能查到。”
江晨搖搖頭:“那不行,知道是酒裡下的,後面肯定會找到我們身上。”
江陸嘆了口氣:“那沒法了,當然不能放食物裡了,食物裡有藥味,一吃就知道有問題。”
江晨想了想問道:“如果是薰香呢?有作用沒?”
江陸道:“效果差很多了。”
江晨頭有些痛,本以為這樣能把司馬冏弄廢在長安,結果是要想不讓自己惹上騷,還真不是那麼容易。
看到江晨想得有些頭痛,江陸也有些著急,再想了想說道:“還有一法,如果真要讓這人出問題又查不出來,先放在酒裡,劑量大些,到感覺差不多時,後面做成香粉般,撒在美人的衣服內衣上,就當是薰香,時常與這些美人廝混,不知不覺就會吸了進去,雖然比酒裡的稍差些,日積月累,也一樣,當某一朝就會得馬上風,這樣我們飲食上沒有問題,哪怕後面真要查,也查不到我們頭上,誰還會去注意美人們身上的薰香?”
江晨聽得眼睛大亮:“這個好,到時我們可以當成香粉送給想害的人,他自然會拿去送喜歡的美人,然後用了這香粉,會更喜歡這美人,那美人自然又會更喜歡用這香粉,惡性迴圈,呵呵,這還真是殺人於無形啊!”
江陸笑道:“這樣的法子只能用於那些酒色之徒,不好色,不好酒,也沒用。”
江晨拍拍他的肩笑道:“這世上的酒色之徒多不勝數,所以我們這法子永遠都有用武之地。就這麼辦,你趕緊弄出來,香的話我來加,你只需要弄藥出來即可,還有放酒裡的那劑量要控制好,別喝著酒時死了,那我們就麻煩了。”
江陸笑道:“不會,喝酒的時候,只是想去行人道之事,不會死人,只有積累到一定程度,再行人道,那就會精盡而血出,然後氣血兩衰,這怎麼救都救不回來了,只會以為是馬上風引急症。”
江晨想起後世看的《金瓶梅》,西門大官人就是用了各種藥丸,還用了一些情趣用品,弄得過了,在某一次嗨過頭後,精盡而血出,怎麼止也止不住,最後只能命喪黃泉。想不到在這大晉時期,已有如此的醫道,江晨想著自己真的是撿到寶了。
想想又問道:“有沒那種……嗯,增加情趣的物品什麼的?”
江陸笑道:“有這春藥,都只想著人道一事,還要什麼增加情趣的物品嘛,夠了。”
江晨想想,也只能罷了,他能想出一些情趣用品出來,但這時代的人,估計還不知道如何玩花樣,弄出來也白拉拉,沒意義,想想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