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臉上綻放出了美麗的笑容,這笑起來,她樣貌比之公認最美的宇文曦也差不了多少,讓江晨一時有些失神:“剛才你不是說了要招些先生來教他們識嗎?正好,我從六七歲時即看書識字,不說堪比什麼大儒先生,但啟蒙什麼的完全沒有問題。嗯,在涼州時,我無事時也教我周邊的孩子們識字。”
江晨大喜:“那就太好了,反正我們都要找先生,你會那就省了我們不少的事。”
他轉念一想:“對了,你還會識數嗎?就是算術。”
陳雪點點頭:“《九章算術》我也看過,也跟人學過,您如果說這個,應該不是問題。”
江晨更是喜歡:“可以可以,只要教會他們如何計算即可,太複雜的那些方程章,就不用教。過後你弄一個如何教的大綱方案出來,到時照著教即是。”
陳雪應了,神色輕鬆了很多,端著酒向著江晨示意了下,一口喝乾了下,薄薄的小嘴緊抿著,想來這一大口酒也讓她有些承受不起,不過心情好,這酒喝著自是不同。江晨見她幹了酒,急忙也把碗裡的喝乾,他從做派出所副所長始,可是從沒在喝酒上佔過人的便宜,更何況是個女孩。
如此喝下去,自然就喝高了,後面江晨被人抬上了牛車,人就睡在車上,一直向著長安進去,回到江府,再把他抬上了床,他也昏睡不醒,直到第二日方始醒來。
頭自然還是痛得受不了,要喝到甲醛沒有或是少的,那從現在要開始挖洞窖藏,江晨想著,還是要弄一些來窖藏起來,自己以後也還要喝的,哪怕自己兄弟姐妹們喝慶祝酒,那怎麼也要有酒。
把宇文曦叫了來,小姑娘興奮得不行,也不知道她為何有這麼大的精力,昨天可也是跟著一起喝,這才十來歲的姑娘。
想想,又把周正和陳雪叫了來,這是要制訂一些課程了,當然要有這麼延安大學的校長和教授在。
幾人碰了頭,江晨就把那些才造好的紙拿出來,遞了只筆給宇文曦:“記。”
宇文曦拿起筆來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江晨想了想說道:“課程設定:一,啟蒙,也即識字,分初級和高階。初級就是給完全不誤字的,高階自然就是識字的。至於如何上課,由陳雪來出教案。記下了嗎?”
宇文曦點點頭,江晨有些奇怪,拿起來看了看,居然寫得還不錯,至少這魏碑體是非常的漂亮,有行書的感覺。這姑娘真是個大才啊!
既然書記員有了,江晨就不用太過擔心,他用稍緩點的聲音繼續說道:“二,算術,這也是讓陳雪來設計教案;三,軍事,這方面由張宗道和劉濤來負責。我到時跟他們說;四、思想教育、這個由我來設計教案,也由我來主講。”
其他三人相互望了半天,宇文曦弱弱地問道:“思想教育我想了解一下是指什麼?”
江晨笑道:“這個一會我就要說,然後你來記錄。”
宇文曦點點頭。
江晨道:“暫時就這些課程吧,這是公共課,需要所有奴隸們都要學,再有更專業的課程時,會再細分。對了,這些奴隸的身份我將會轉變,之後如何弄我會跟長安說。”
周正點點頭。反正江晨說了後,他們按著做就是了。
江晨道:“再記錄,思想教育課的內容,一、《我們為什麼是奴隸?》二、《無產階級》,三、《大晉各階層分析》四、《上層的政治鬥爭》、五、《民族與民族(矛盾》、六、《武裝鬥爭》七、《階級革命》……”
宇文曦三人聽得真的是完全莫明其妙,這些是什麼東西?而且聽著江晨說,只是聽課程的名字,就讓他們一頭的霧水。
江晨笑道:“你們現在沒必要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到我把這些都完整寫出來後,你們就知道了,這可是最強大的武器。以後我上這些課的時候,你們也要聽這些課。”
周正點點頭笑道:“那我先去忙我的事了,到時再聽課。”
江晨點點頭:“去吧,找長安去,把奴隸的事解決,我們自己都要解放奴隸們,不能自己都有奴隸僕役這些。”
之前江晨就跟江長安說過了,透過這次延安的建設,有些人不適宜和我們一起前進的,就放他們離去,不要覺得可惜,剩下的人才能帶來更多。
陳雪也說道:“那我也去準備我的……嗯,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