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其實很老套,一個孤苦無依的苦命女,追到賭場裡尋找自己丈夫,賭紅了眼的丈夫哪會聽從這苦命女的話就此放下賭博,最後自然是把這女的抵押出去作最後一博,以裴憲那樣的好色之徒,自然不會放過這女人,錢不是問題,把這女的買下,然後成其好事,當然,中間會有一些波折,不能讓裴憲一時半會就得手,怎麼也要熬上個把月才讓他得手,到他玩膩了想回洛陽時,那自是又一個月了,加上一些亂七八糟的準備時間,兩到三個月怎麼都過去了,那時也差不多夠江晨他們把太子換成劉文貴。當然,還可以用其他的辦法,比如說糟糕的丈夫和可憐的妻子,沒有賣,只是有一個好賭如命的丈夫,自然是覺得生無可戀地投河或是上吊,當然,要在裴憲看到的情況下,然後來一出英雄救美。救是救起來了,但女人還有別人妻子的身份,自然一時半會不可能在一起,那就看裴憲如何去操作這事,這樣,花的時候會更多,到所有搞定,三四個月那隨便。
自然,江晨把這一些隨口說出來時,兩個老粗加上一個婦人聽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那女人不用猜,就知道自己是那個苦命女人,按這套路來,放哪個男人,都跑不掉,除非是江晨或不喜歡女人的男人。
這些當然是後世的一些騙術,江晨拿出一兩個案例來,在這時代都是不得了的套路,而這樣的套路,後世見慣世面的人都很容易上當,何況現在這種半封建半奴隸的朝代?
江晨隨口說完,當然,其中還有些細節要好好策劃,現在只是個粗略想法而已,江晨說出來,到時找宇文曦幫著完善細節,這段時間來都是如此操作的,也是形成了套路,江晨自己也完全接受這種做事方法。
江晨問道:“你叫什麼?”
那女人稍稍地望了下江晨,柔聲說道:“妾漢名叫香蓮。以前就跟夫姓,現在沒姓了。”
江晨嘴角抽了抽:“是你以前的夫家姓秦麼?”
女人搖搖頭:“不是,是姓陸。”
江晨心裡又惡趣味湧起:“那你以後夫姓秦,還是叫香蓮。”
秦香蓮……
秦香蓮點頭應了:“謝謝公子,這名挺好聽。”
江晨笑道:“這看來是命裡註定,要秦游去演那個好賭如命的丈夫了。”
張宗道和劉濤呵呵大笑:“不錯不錯,這秦遊確實可以勝任,上次在那種情況下都能完成得很完美,這次更簡單,沒一點問題。”
江晨點點頭:“本來讓他去弄弄地下世界的事的,現在可能只能放幾天了。”
他轉頭對著秦香蓮說道:“與你一起扮你丈夫的那人他就姓秦,本來也是個奴隸,幫我做事後,我恢復了他的自由之身,而且此後都跟著我了。此事過後,我也可以恢復你自由之身,並會想辦法幫你辦成漢籍。”
秦香蓮連連點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奴隸沒有人不想恢復自由身的,何況她還是個胡人奴隸。只是現在的人,買了奴隸去就當成自己的私產,哪會輕易幫著恢復自由身,像江晨這樣,動不動就廢奴籍的,在這時代可以說是鳳毛麟角。
此女一搞定,張宗道他們心裡又落下了石頭,他們想不出來,在這樣的詳細策劃下,裴憲憑什麼來逃脫出這個計劃。
張宗道他們自是去尋裴憲他們打探更多資訊,江晨則是帶著秦香蓮回到了江府。
一回到江府,無所事事的馬芊芊就先迎了出來,看到一身白衣的秦香蓮那可憐樣,馬芊芊只覺得一陣酸意上湧:“我說江大掌櫃江大主簿,就才出去一天,你就又帶一個女的回來了,我說你本事不小啊!”
江晨嘿嘿一笑,都懶得理他,說到:“這是我那軍隊的朋友他買回來的胡女,他就喜歡這一口。”
秦香蓮之前受了江晨交待,只是扮可憐,不敢說話。
馬芊芊圍著秦香蓮繞了一圈,嘴裡嘖嘖稱讚:“這女人,真的是我見猶憐啊,我說江大掌櫃,你也別給你朋友了,自己留著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