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再輕輕拍拍手,四條小舟從通向池子的四條水道緩緩駛向中間臺子,每條小舟上皆坐了四個美人,都穿著的是江晨設計出來似現代胸罩般的抹胸,下方則是薄紗襯裡,似是能看到妙處,又似看不清,個個美人都是豔若桃花,只是這一獨特亮相,就把本來還亂成一團的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悠悠的音樂響起,跳出的卻是一段媚惑的豔舞,自然也是江晨依據夜總會的那些豔舞為這些舞姬彩排的,舉手投足間媚惑十足,妙處橫生,之前在陳方家看到的已算是豔舞了,那已能讓這些色鬼心跳如鼓,現在這段經過後世精心排練的豔舞出來,眾人再按捺不住,在酒精的作用下,扯著衣服,喘著粗氣,如果不是隔著一池水,這些正在極度興奮的人會衝上去把這些舞姬扯下來正法。
就在眾人魂飛魄散之時,音樂驟停,喝酒看戲的眾人還未清醒過來,眾舞姬又乘坐上小舟離開了池子。
賈謐一招手,江晨走了過去,賈謐喘了口粗氣:“這酒……真不錯,還有這舞……真是誘惑人,這都是你弄出來的嗎?我想除了你估計也沒人能弄出來,張宗道和劉濤那倆粗人,怎麼也不可能精心設計出這誘惑人心的東西出來。”
江晨一笑:“我在從益州流落雍州的途中,遇上了不少奇人,聽他們所說,然後再結合我所想,這些才弄了出來。可惜,那些奇人,多在流民暴亂中或死或失蹤了。”
賈謐搖搖頭:“就算有那些奇人,沒有你的奇思妙想,無論如何也弄不出來,就像這酒,不是我大話,這世上的酒我基本都喝過,但你這酒與我之前所喝過的酒都不同,再沒比之更醇香的了,唇齒間更是留有桃花香,這香味,我想是除了你,沒人再弄得出來。”
江晨拱手笑道:“常侍過譽了,草民只是無事時喜歡亂想,所以才會有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賈謐望著他,江晨也沒退縮,眼睛都沒動一下,良久,賈謐才說道:“有沒想過,過來我府上?你知道,我這人喜歡有才能的人,或能文,或能武,或勤於政,但像你這樣有奇才的人,沒有。”
江晨呃地一聲:“謝過賈常侍厚愛,草民一介布衣,得太子賞識,讓我掌管此‘天上人間’,得此看重,草民已無比惶恐,哪敢再另投常侍高處。”
賈謐哼了一聲:“你可知道我身後站的可是皇后。”
江晨不為所動,他也不能有所動,就算靠上賈謐的高枝以後有了發展,但三姓家奴基本都會讓人看不起,而且他眼睛餘光還看到吃完飯的太子正走進廳內:“謝常侍厚愛。”
賈謐深深看了他一眼,眼睛一轉,他也看到了進來的太子,點了點頭:“我府上的門會一直為你開著,只要你來,隨時歡迎。”
江晨深鞠了一躬,心裡也有些感動,這賈謐不管如何,這樣的招攬真是很令人心動,如果不是心裡有著堅持,江晨不介意改換一下門庭。
司馬遹看到賈謐,嘴裡哼了一聲,江晨向著賈謐告了下罪,即來到他的的邊上候著,司馬遹眼睛斜了下賈謐那邊問道:“這叫你是幹嘛呢?”
江晨微微一笑:“說是看得我人才,要拉我去他府上呢。”
司馬遹切地一聲:“這人,當自己是孟嘗君呢,是人才就拉去,之前就弄了二十四個人組了什麼二十四友,號稱囊括了大晉的半壁文氣,現在又把手伸向你了。”
江晨笑道:“我可沒半點文氣,就是會一點點這些奇門。”
司馬遹嗯了一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跟著我,不需要什麼文氣,我喜歡就行!這地方你弄得真不錯,這方面你是個人才,以後你只管弄,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跟緊我就行。”
江晨彎腰鞠躬應了聲是。
司馬遹說完就沒太在意,按他想來,跟他還是跟賈謐,那還用得著選擇?他可是未來的大晉皇帝,而賈謐不過是外戚,現在權勢雖然濤天,賈后如果有什麼意外,那就跌落凡間了。他跟賈謐本就不對付,兩人年歲相當,他娶的太子妃和賈謐的是妻子是姐妹,卻沒有賈謐的漂亮,他為此還鬧了很久,而賈謐因皇后的關係,也不怎麼給他面子,估計賈謐說要搶江晨,也是要給太子難堪的原因。
舞姬們都乘船離開了池邊,這時眾人也才從色魂相授中清醒過來,司馬遹在開業之前已看過多次的豔舞,對他的吸引力已不是那麼大,他四周望了望,問道:“這就沒啦?”
江晨笑道:“當然不止是這樣,別急,殿下您稍候,喝點酒,精彩的馬上就來。”
喝了一會酒,又是兩葉扁舟從水道搖向了臺上,卻只是兩個美嬌娘,穿著倒是比剛才那些跳豔舞的多了一些,卻也是用紗穿就,白膚嫩股,人極嬌美,舉手投足,卻又感覺精氣神十足,不似一般美人般柔弱。兩美嬌娘上臺後,相互對立站定,似在等著什麼。
江晨對著太子一笑:“殿下,能想到她們要做些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