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紅巖把牌子收好，送葉湘湘回去，這一段路可以說是他們走的最慢的一段了，捨不得分離，只想再和他多待一會兒。
“我會等你的，就算我爹要把我許配給別人，我也會等你。”葉湘湘再次保證，她的身份到這個年歲還不嫁人，已經會有人在背後說閒話了，但是為了林紅巖，她不在意這些。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林紅巖鼓起勇氣，擁抱了一下葉湘湘，葉湘湘閉上眼睛感受著他寬闊的懷抱，這一刻只覺得周身都寂靜了。
前段時間一直在忙其他的事情，有幾天沒來店裡了，林婉兒發現店裡的生意清冷了許多，往常不能說是門庭若市，但過來買東西的人也是排著長隊的，怎麼今天還會出現可以休息的空檔。
而且街上的姑娘好像又換了一種妝容，都是匆匆走過她沒有看得太清，但是能感覺得到，她們用的不是他們家賣出去的產品，林婉兒覺得奇怪，直接進了店裡，掌櫃的正在櫃檯，拿著算盤攢眉苦臉的。
“扣扣。”林婉兒走過去在櫃檯上敲了敲，掌櫃的頭唰的一下就抬了起來，眼中還有些欣喜，張開嘴似乎是想說歡迎光臨，但是在看清楚來人是林婉兒是神情就變了，眼神閃躲，不敢看她。
“老闆，你來了。”掌櫃的彎著腰賠笑，臉上浮現出焦慮的神色。
“店裡生意怎麼樣？”林婉兒直接了當的問，伸手拿過賬本就翻看了起來。
掌櫃的緊張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生意 ，生意還好，就是來往的客人少了些。”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林婉兒翻著賬本皺眉，這幾日的營銷額都在一天天下滑，幾天下來的客人不及以前的一天。
“從五六天前吧。”掌櫃的老老實實的回答，原本在他們家排隊買東西的姑娘，不知道聽說了什麼訊息，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了什麼就紛紛結伴離開了。
“那為什麼不跟我彙報？”林婉兒把賬本拍在櫃檯上，她前兩天就回來了，如果掌櫃的派人去送信的話，她能更早的知道這個訊息。
“我……”掌櫃的低著頭很是窘迫，原本是想彙報的，但是聽說林婉兒還沒有回來，他就只能暫時擱下，可是店裡的生意越來越不好了，他擔心林婉兒會責怪他管理不當，所以就沒敢說。
林婉兒揉了揉眉心，也沒有責怪他的意思：“那應該去調查過了吧，到底什麼情況？”
“查過了。”掌櫃的心裡一陣感動，趕緊點頭道：“是南邊新開的一家鋪子，叫玉漱齋，他們推出了一種新產品，是一種非常白的脂粉，抹到面板上之後就會白的像紙一樣，那些夫人小姐都爭搶著去買了，所以我們的生意就冷落了。”
“像紙一樣？”林婉兒皺眉，這個時代真的能研發出這樣的化妝品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好像這個時代的姑娘都以為越白越美，所以。她們的生意慘淡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過去看看。”宋芝好奇那脂粉的成分，打算過去買一盒回來研究一下。
掌櫃的張了張嘴，心想玉漱齋雖然是新開的，但是他們兩家既為競爭者，那掌櫃的是不可能賣給林婉兒的。
來到玉漱齋，客人確實很多，都是一些夫人小姐，他們排著長隊買東西，倒是有幾分綰妝閣之前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