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也是一樣。
陳昌慢悠悠的洗漱了一番,才邁著步子進了大堂。看到站在大堂裡的林婉兒,傲慢道:“你就是林婉兒?”
“是。”林婉兒皺了皺眉。
“就是你狀告陳東僱人行兇?”陳昌走到椅子前坐下,睨著林婉兒,很是看不起面前的人。
不過就是一個女子,能難搞到哪兒去?
他那個弟弟,就是不成器。
陳昌的態度讓林婉兒心下很是不悅,說話也不客氣,“我無須狀告陳東,他已經因為僱人行兇入獄了。”
“你家也是做脂粉生意的吧?本師爺現在懷疑你嫉妒陳東生意好,故意陷害!”陳昌因為面前女子頂罪,心下有些惱怒。
自從他得了縣令的信任,可沒人敢用這樣的口氣和他說話!
林婉兒嗤笑一聲,“我嫉妒陳東生意?你去鎮上隨便拉個人來問問,都會告訴你,是我家生意比他生意好!而師爺你說懷疑,可有證據?”
“證據?”陳昌不善地看了林婉兒一眼,道:“把陳東帶上來,還有那四個所謂的證人!”
“是,師爺。”
很快,陳東和錢二四人都到了堂上。
陳東衣衫整潔,一看就知道沒受什麼苦。而看到林婉兒,陳東臉上更是露出得意之色,“林老闆,幾日不見,過得還好?”
“過得挺好的。”林婉兒也笑,只是笑意不達眼底,透著寒意,“我見你過得也挺好。”
看著林婉兒一副要把自己打得不好的樣子,陳東不由往後退了一步,等反應過來,又覺得丟臉,當即往前大跨一步,斥道:“林婉兒,如今到了縣衙你還敢如此囂張!”
“不比你小人得志。”
“肅靜!”陳昌見自己弟弟吃虧,當即開口,“林婉兒,你說陳東僱人行兇,證據就是這四個犯人!可那是因為你脅迫他們,他們才會指認陳東!如今公堂之上,他們可不會受你脅迫!”
順著陳昌的手指,林婉兒看向錢二四人,似笑非笑,“是嗎?你們當真是受我脅迫才指認陳東而非陳東確實讓你們做了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