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樵說:“你應該區別對待。有錢人,你可以多收,沒錢的,做義務勞動也可以。看你的心情了。要是狠的心下,你可以收他8萬10萬,甚至100萬也行。”
“100萬?嚇人!8萬10萬就已經夠嚇人了!”
確實,孫一谷很少主動收別人的錢財的,很多時候,人家為了感謝他,送來幾瓶好酒,幾條好煙,好茶,有時候也有人送來紅包。
紅包有大有小。大的幾萬,小的一兩千。
對於紅包,他一般都是推辭的,不過,推不掉,他收過最大的紅包是10萬,而最多的是2千3千。
現在劉牧樵要他收8萬10萬,他覺得不合理。
“你別這樣想,5層天籟針和4層天籟針,兩者是不能比較的,差別太大了。5層是中階的中級水準了,也許是普通人能夠達到的最高水準。”
劉牧樵的話沒錯,他自己達到7層就不是自己努力的結果,任何一層都不是自己努力的結果。
青雲子好像也是5層,但是他不同,他被人譽為神仙,一輩子都只做一件事,修仙,淬鍊身體。
孫一谷還是部分接受了劉牧樵的意見,不準備大面積幫人做天籟針了,因為,這種逆天而行的事還是要有所剋制。
劉牧樵隱隱約約有種擔憂,自己在做天籟針的時候,也享受了天籟針的益處,這種正向的作用,會不會到了某一天來個反噬呢?
按照古老的哲理,月滿則虧,水滿則溢的原理,反噬的可能性不但存在,還很有可能發生。
天籟針層次越高,反噬的力量可能就越強。
所以,要剋制。
他給自己制定了一個計劃,每週2、4上午看門診,給各種病人治療,其中,以嚴重高血壓和糖尿病人為主,其他疾病也不少。每天只看10個門診,他不用高深的音樂治療,只用適應於3層天籟針的音樂,也就是平常大家聽到的普通音樂,譬如《兩隻蝴蝶》,《月光下的鳳尾竹》等。
每週1、3、5則在病房會診,一些頑固性疾病,請他做天籟針。不過,這個是有配額的,他一天最多隻能做5個。
對於病房的病人,孫一谷選擇的音樂就高深一些了,他選擇4、5層天籟針適應的音樂,對一些嚴重疾病的人,他也會用上《高山流水》,《梅花三弄》之類的曲子。
孫一谷懂得節省了。
他也接點外活。
他不是給自己賺錢,而是幫孫子孫女賺錢。
他有3個孫子孫女,最大的是孫子,26歲,一個普通的醫院財會人員,工薪階層,時不時還要啃點老。第二是孫女,24歲了,在醫院做護士。護士的收入也就這麼多。第三個還是孫女,22歲,大學畢業,還沒有找到正式的工作。
孫一谷的三個孫子孫女都是極為普通的人,他很想幫一幫他們。
於是,他接點外活,自己規定,平均每天接一單活,開價也不是8萬,10萬,他只敢開5萬一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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