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志強他們出去了,柳絮緊隨其後。
“醫生,我家病人真的很嚴重嗎?”柳絮問。
“當然啊!不嚴重,劉牧樵院長能親自手術?並且還是大年三十夜?你簡單想一下就知道了唄。”
範志強根本就不瞭解柳絮和劉牧樵的關係,也不認識柳絮。
“那請您具體說說,他怎麼個嚴重法。劉牧樵可能騙了我,當然, 我不怪他,善意的謊言本身就是一種友好,真的,我不怪他。”柳絮說。
“你認識劉牧樵院長?”範志強見她這麼說,有些懷疑。
“認識啊。”
柳絮沒有進一步講認識的程度,她不想被別人說三道四, 攀附權貴並不是一種好品質。
“嗯,我看看病歷。”範志強還是不敢亂講,覺得有必要詳細瞭解一下病情再幫她介紹比較妥當。
範建強來到辦公室, 開啟電腦裡的病歷看了起來。
咦?
怎麼回事?
看錯了病人吧?
“叫什麼名字啊?我是說病人。”範建強問柳絮。
“卜文彬啊。”
“咦?是他呀。怎麼……”他滿腹的疑惑,繼續看下去。
本來,他預計將看到的是一副悲慘的畫面,癌症波及範圍廣泛,很快就要侵犯大血管了,不趕緊手術就會大出血休克而死。
可是,病歷裡面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一個1厘米的結節而已,其他都正常。
為了一個1厘米的結節,並且長的位置也不錯,就長在肝葉邊沿,這是肝癌手術中最最簡單的手術。
連我範志強都不屑做的小手術!
這怎麼解釋?
範志強回過頭,看著柳絮說:“你先生在省裡哪個部門?”
柳絮疑惑地回答,說:“不是啊,我男朋友僅僅是個打工人。還是私企的打工人。”
“那,你們誰的背景這麼硬?你嗎?你父母是什麼人?”範建強疑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