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鈴就行了。鈴鐺的鈴。”
坐在車內,拘束了大約3分鐘,年輕的女子講話了。
“我現在是南洋大學的學生,碩士研究生,學的是生物學。”鈴介紹自己,“今後,我自己會管理一個生物製藥公司。”
“噢, 姑娘實際上是為了管理而學習專業。是的,內行管理更精準,更高效。你家有製藥企業?”
劉牧樵對製藥企業比較感興趣。他現在有3個製藥企業了。兩個是參股,一個是獨資。現在清江這個企業,法藍西製藥企業已經把股票賣給了劉牧樵,這個企業就是他獨資的了。
相對獨資。趙一霖和鄒慶祥加起來有9%的股份, 他一個人佔了91%。作為交換, 劉牧樵在法藍西製藥控股企業中的股份也降低了, 只剩下10%的股份。
原因是法藍西製藥企業股東發生了重大變化,有40%的股份是外資,他知道,這是一種惡意滲透,目標肯定就是針對劉牧樵的新藥。
他把法藍西在清江製藥中的股份踢出去了。
“對的,我家有一個製藥企業,我哥已經獨立出去了,我父親從政,將來,我就要接手管理這家公司了。”
鈴似乎在不經意中介紹了自己。
這種介紹是很有必要的。
自己被選中為劉牧樵的舞伴,至少要告訴劉牧樵,我不僅僅是因為漂亮,而是我有身份。
有時候身份比姿色更重要,價值更大。
“噢,鈴,你還是千金大小姐啊。”劉牧樵確實有些意外。
開車的中年女司機接著說話了,“鈴的父親是封疆大吏,直羅省的老大。”
開車的女司機年紀有40歲了, 聲音穩重,不急不緩,音質非常的好,給人的感覺是,這女子很不一般。
“請問貴姓啊?”劉牧樵不能不搭理她。
“叫我桂花吧。”中年女子說。
劉牧樵嚇了一跳,怎麼有這樣土的名字?
“桂花?”
“呵,意外吧?我的真名就叫桂花。這是翻譯成中文之後的意譯名字,至於音譯就不同了。不過,桂花這個名字我很喜歡。我們家有7個姊妹,都是以花的名字命名的。最土的是我七妹,直接就叫油菜花。”桂花說。
“哦。你家有七姊妹呀。”劉牧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