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李六一受害之後第一次笑。
劉牧樵的艱難決策終於有了結果,心情突然輕鬆了。
現在的問題是,他必須儘快培養一個助手。
他想到了JON。
如果JON在的話,手術可以隨時做,可惜JON走了。
也奇怪,JON自從走了之後,再也沒有一點風聲,難道,他真的隱居了?
可惜了。
他的離開,對脊髓外科的損失是相當大的,有他在,至少可以救更多的病人。
劉牧樵把目光放在宋百年身上,培養他,是最適合的。
可是,培養第二個JON,容易嗎?會不會需要幾年的時間?
幾年,太久了,李六一的心智會崩潰的。
這種人,工作忙慣了,根本停不下來,停下來會生病的,何況,他現在是這個樣子。
劉牧樵安排了人照看他,自己也經常去,每次,李六一都不會談移植的事,李六一還是有些擔心的,萬一手術失敗呢?
李六一不提移植的事。
劉牧樵也不會提,他只是安慰李六一好好養病,交給他一個任務,研究排異反應的應對策略。
“我給你一組中醫古方,看看有沒有這種可能,不用西藥中的免疫抑制劑,用純中藥替代。”
劉牧樵有個設想,安泰醫院做移植,要贏別人,必須做出特色來,必須彎道超車。
安泰醫院這麼大的醫院,移植這一塊才起步,主要是做腎臟移植,肝移植做得還不多,其他的還是零。
現代大型醫院,移植這一塊是絕對不能丟的,現在心肺聯合都可以做,而安泰醫院才做腎臟移植,真是可惜了。
劉牧樵想給李六一一個新的發展方向。
他準備把移植排異反應這一塊交給他,這個領域,還有一些世界級難題需要人攻關。
也許,李六一在這一塊能有大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