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樵接到李六一求見的電話,心裡有一萬個不解。
你不是躲著我嗎?
怎麼突然迫切求見呢?
劉牧樵本來是有手術的,推掉了,李六一那裡一定有重要的事。
難道身體出現了大問題?
在電話裡,劉牧樵沒有問,也不好問,因為,人家既然都不說,一定是有原因的。
劉牧樵乘坐最近的這個航班,兩小時後到達了京城。
京城今天又是灰濛濛的,霧霾嚴重,能見度很低。
彭珊在機場等候,劉牧樵走的是特殊通道,出站就可以上車。有時候,他也不一定要出站,直接就在機場上汽車。
彭珊畫了淡淡的妝。從劉牧樵手裡接過穿刺箱——他基本上是隨身帶的,很小,比一臺膝上型電腦還小一半,總重量只有1公斤不到。
賓利車早就修好了,用了67萬,潘鄭國不知道哪裡弄來的款子,把這筆費用支付了。
他自己說是人家肇事方任總那邊支付的,至於是不是,彭珊也不會過問,只管修好了車子就行。
劉牧樵和彭珊都沒有過問潘鄭國到底撤職了沒有,這不重要。彭珊注意到,潘鄭國好像是受到了處罰,至少不是大隊長了,副職的可能性比較大。
“今天這個李六一哪根神經搭錯了,這麼急著要見我?”劉牧樵問。
彭珊說:“這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是他出了一點什麼事,警察在他那裡搞了3天。”
劉牧樵吃了一驚。
“大約是哪方面的?”劉牧樵還是想多知道一些情況。
“好像是與一條狗有關係吧?具體的不清楚,傳說他殺了別人家的狗。很貴的那種寵物狗。”彭珊並不知道更多的東西。
這就更加沒法推測了。
再貴的狗,李六一也賠得起呀。再說,李六一怎麼會殺狗呢?難道是人家的狗沒栓好,來咬他,他踢死了人家的狗狗?
不猜了,猜不透的。
“彭珊,最近沒有進交警隊吧?”
劉牧樵上次才知道,彭珊與京城的飆車一族經常發生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