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家到底還是小國,人口到不少,幾千萬,經濟卻只有半個深城經濟總量。
所以,即使是排名第4、第5的人,在劉牧樵面前,他的人氣總值也不會高於劉牧樵。
劉牧樵把辦公室主任的眼神逼回去之後,微微一笑,說:“你說反了,應該是誰不同意做手術,誰承擔責任。顯而易見,不盡快做手術,你們的杜爾總桶先生下半身就癱瘓了。做手術,則只存在10%的風險。權衡利弊,這樣簡單的數學你們不應該不會算吧?”
劉牧樵無意中啟動了談判策略書籍裡的技能,每句話都很清晰地告訴別人,你是錯誤的,你們必須聽我的。
一種很有震撼性的威勢壓著別人。
“做……也不一定在這裡做啊,世界上厲害的醫院有的是。”辦公室主任倔強地說。
劉牧樵淡淡一笑,“你打聽一下,脊髓外科,還有比我們更厲害的嗎?其次,你們的杜爾總桶,拖得時間越久,恢復的難度就越大。好吧,給你們半個小時猶豫的時間,你們開一個會吧,我回避一下。”
劉牧樵很乾脆,轉身就走。
他是真的給他們時間統一意見。
快到門口,突然心裡一緊,不對勁!
他的《選舉策略》技能被啟用了。
這不是一個簡單的醫療問題,而是一個Z治問題,這不是明擺著,不願意杜爾總桶恢復的人,最獲利的就是他的敵人嗎?
劉牧樵停下腳步,回過身,說:“誰要是在我們國土上做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我可以明確地說,他是沒有機會回國的。”
說完,他甩開膀子走了。
“莫名其妙!”辦公室主任臉色慘白,他嘟噥了一句,有種在黑夜中吹口哨的感覺。
“手術還繼續準備嗎?”JON擔心地問。
“繼續。他們即使反對,手術也要做。人家既然都已經來了,不做手術,對我們不利。”劉牧樵不再怎麼回到談話室,“JON,你去和他們談,談不談得成沒關係,我們堅持做手術。”
劉牧樵去了手術室,何教授也在準備清點器材。
JON去了談話室。
談話室裡氣氛仍然很緊張,辦公室主任依然堅持,醫院承擔責任才同意手術。
天下也沒有這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