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醫院都有類似的規定,眼光盯住更高更好的醫院。
由於有醫院聲譽排名系統,安泰醫院即使有斐然的成績,人家的關注度依然很小,所取得成績一時間也難以認可。
就拿脊髓技術來說,安泰醫院已經有兩年多的歷史了,治癒的病人達到了1600人,雖然在國際醫學界有一定的影響力,但人家協和才收治了36個病人,他們的影響力就猛然超過了安泰醫院。
沒辦法,這是一種看起來很不公平的現象,但實際上卻又是十分平常的現實。
也就像是,你一個普通人說一通道理,雖然很正確,但聽到的人會很少,也不會有人在意。而某個名人胡亂講幾句,就成了至理名言。
朱亞光拒絕了所有的邀請,就連耶魯授予他名譽博士,客座教授證書和檔案,也是人家送上門來的。
他不敢太張揚。
朱亞光明白,這是搶劉牧樵的風頭,在技術上,他只能算老二——嚴格意義上講,連老二都靠不住,過不了多久,JON就會超過他,這是必然的,因為JON長期跟在劉牧樵身邊。
這是他的一點點顧慮,不敢張揚。
但是事實上,朱亞光在正統的學術界已經快成第一人了,只要他去美利間走一圈,在幾所名校宣讀幾篇文章和案例,他就了不得,超越劉牧樵是鐵定的事。
他不敢。
雖然說朱亞光也很想出名,想成為大名人,但是他不敢超越劉牧樵。
他只能坐在家裡等人家把聘書送上門來。
看著一份耶魯送來的客座教授聘書,他心裡是特別的暖暖的。
現在,他真的感覺自己是一個人才了。
說實在的,在協和,朱亞光的身價迅速超越了大部分的教授,他成了協和的明星。
透過協和這條通道,他又成了國際明星。
這種感覺真的好啊。
他很感激劉牧樵把他放在協和醫院的決定,原來,跳出來成了朱亞光人生的轉折點。
當時他還有一些擔心,一是擔心自己能不能獨斷一面,二是擔心離開劉牧樵技術差距會越來越遠,三是擔心JON的名氣超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