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N微笑著說:“如果是朱亞光能拿下來的話,我們也能夠拿下來。”
他說的比較堅決。
宋百年搖頭說:“我知道你行,但是,你還比不上朱亞光。最近,朱亞光離開我們這個團隊以後,獨當一面,得到了很大的鍛鍊,他的技術、膽識、魄力都是今非昔比了。在膽識和魄力上,真的,你不是他對手。”
JON微微一笑,沒有爭辯,說:“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對你,對我來說,都是一次機會,我們在離開劉牧樵老大的情況下,我們才能夠真正的突破。宋百年,你之所以還沒有真正突破,就因為你依附在劉牧樵身上。這次,正好是一個機會。我估計,只要你這次的一助做成功了,你就實現了突破。”
宋百年有些猶豫了。
確實,今天這樣的病人,如果是劉牧樵上,他做一助的機會都沒有,JON說得對,這次手術如果是做好了一助,那麼他就能獨立完成一般難度的脊髓手術了,也就是實現了所謂的突破。
“你主刀,真的有信心?”宋百年問。
“我當然有信心。”JON說。
“你,憑什麼有?”
宋百年對JON這種盲目的自信有幾分反感,他反問起來。在宋百年眼裡,JON和朱都很厲害,但是,他們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超越劉牧樵,在劉牧樵面前,他們都是很弱的。
今天這臺手術,即使是劉牧樵在這裡,也不保證能順利完成,或者是,不能保證病人還能站起來。
你JON,絕對是拿不下的。即使是最近獨立門戶的朱亞光,也很可能拿不下。他之所以把他請來,無非就是他們三個人一起努力,如果失敗了,那也是盡到了自己的責任,成功是目標,但很渺茫。
現在,JON阻止朱亞光回來,僅僅是因為JON你想試試?
JON聽宋百年這樣的質問,也沒有生氣,而是笑了笑,說:“憑什麼?宋百年老弟,我跟你說,我確實有信心。跟你說實話,我唯一擔心的是,你能不能做好一助。如果你有決心——信心做好一助,我就不需要把朱亞光叫回來了。他現在是協和的名教授了,請他回來做一助,是不是對人家不禮貌啊?”
“啊?”
宋百年想哭。
你以為我請朱亞光回來做一助?
他敢都不敢想。請朱亞光回來,我們當然是請他做主刀啊。
“怎麼?你也覺得請朱亞光回來不妥?是了麼,過去,朱亞光是師兄,做做一助問題不大,現在,我想,他除了給劉牧樵做一助,其他人,他會感到不爽的。你說是不是?”
JON微笑著說。
“呃,JON,可能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請他回來的目的是,請他主刀。你做一助,我做二助。”
宋百年說。
JON認真起來,收齊了笑容,說:“你是不是傻帽?你不想做一助了。二助,有毛線意義!這樣的機會難得,我也不想丟掉主刀的機會,你們都需要突破,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別傻了!”
宋百年一定,有幾分怒意,“你開什麼玩笑!為了我們練手的機會,你竟然不顧病人的生死?”
JON皺了皺眉頭,“你的意思是,朱亞光回來,病人就能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