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樵並沒有能夠實現自己的計劃。
他原本計劃今天做手術,第二天去公司裡視察一番。他被留下來了,並且一留就是4天。
這4天,哪裡都不能去,只因為他是主刀,得對患者身體負責。
同樣,李六一也被留置下來,他們就住在京大一院的招待所裡。
雖然說是招待所,但基本設施還不錯,特別是乾淨,不但是床單,而且是整個環境。
這個招待所,劉牧樵可能有些誤解,其實,能住進這個招待所的人並不是你願意就行,很挑剔的,外人一般都不知道有這個招待所。
劉牧樵和李六一等人都在招待所裡,他們每隔3個小時要去病房巡視一下,然後回來商量1個小時。
這是這幾天的規矩。
劉牧樵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李六一見過的場面多一些。
但是,這一次規格最高,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其實,病情很穩定,情況一天比一天好,並且,比預期的好得更快——這是李教授他們的評估。
劉牧樵的評估結論是很正常。
他和普通病人沒有任何區別,劉牧樵已經習慣了他的病人4、5天出院的——沒拆線就出院,這對於一床難求的安泰醫院來說,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又是例行公事。
老人家已經坐在輪椅上了,還在護士的攙扶下,走幾步。
“也不要急於活動,通關了就行了,坐在輪椅上,活動活動下肢。”
老人臥床最怕就是血栓,一旦血栓形成就得使用肝素,而用肝素的副作用最可怕的是腦溢血。
護士趕緊執行醫囑,讓老人家坐下來,幫他活動下肢。
劉牧樵準備離開。
“別走,小夥子。”老人開口說話了。
“您好。”劉牧樵轉身恭敬地說。
“你是劉牧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