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樵,皮院長,皮希在醫院外的一個小咖啡館裡相見。
皮希很驚駭,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這麼隆重,這麼嚴肅,她又不敢問,特別是劉牧樵的出現,她還以為父親得了什麼絕症。
“沒,沒事吧?”
她安慰自己地問了一聲劉牧樵,聲音很小。
皮希今年36歲,在銀行工作,年紀不大,卻已經做到了審批部門的副職,算是很能幹的了。
“我父親怎麼啦?”
他迫不及待地又一次問。
“狗腦貢,龍井,皮希,你喝什麼?”
劉牧樵給皮院長點了一杯狗腦貢,給自己要了一杯龍井,問皮希要什麼。
“菊花茶。你們這是幹嘛?有什麼事啊,這麼嚴肅。”皮希著急地問。
“有一個人病了,也許你有辦法救她,我們請你來談談。”皮院長坐好了,嚴肅地說。
“我?我又不是醫生,我怎麼救?要我捐款嗎?在你們這群大佬面前,輪不上我吧。誰?誰病了,老爸,不會是你吧?”皮希糊塗了。
皮院長搖了搖頭,“不是我。”
“那是誰?”
“陳釋。”
“陳釋?那個陳婧富婆的外孫女陳釋?我怎麼救得了她?噢,你們是要我獻骨髓?”
“嗯。”
“為什麼是我?這麼多人,你們怎麼找到我?可以。但是,你們得給我一個理由。”
“因為,你們有一部分相同的基因。”
“什麼?”
皮希看著父親,審視起來,她在懷疑人生了,父親一直是她心中的大山,突然,她發現這座大山要崩塌了。
“皮希,你先別激動,聽我說。我和陳婧是大學同學,她是我初戀,後來,她出國了,她父母說,她不應該嫁給一個窮小夥子。於是,我們就分開了。”皮院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