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的手術做得很順利。
示教室裡周教授的心情很激動。
他是李教授的師兄,龍教授的師弟,他是京大一院胰腺外科的三大頂樑柱之一。
本來,是他想提出要衝刺vilishi術式的,誰知道晚了一步,被李教授搶了一個先。
他知道李教授的實力。既然他提出要試一試,那麼,他就肯定能夠成功,這是李教授的習慣。
他從來不打無把握之戰。
被李教授搶了先,周教授心裡不爽,很不爽。
他不是嫉妒,而是他認為,他也有這個資格,並且,自認為比李教授更有優勢。
周教授比李教授早畢業5年,在京大胰腺外科工作有30年的歷史了,自從龍教授過來領銜做胰腺外科品牌時,他是非常歡迎的。
他是龍教授的師弟,他實際上成了龍教授的得力助手,這些年,他為這個科室的發展付出了艱辛的勞動。
當然,他並不是嫉妒,他也樂意見到李教授成功。
他不爽是因為李教授把劉牧樵搶佔了,他就沒有機會去衝擊vilishi術式,要衝擊,只能等到下一次劉牧樵回京大了。
沒有劉牧樵在身邊指導,或者說壯膽,他們絕對不敢冒險。
這一次,只能成就李教授一個人。
誰都知道,劉牧樵是一個大忙人,今天留下來做手術,已經是破例了,按理,此時他應該在安泰醫院的手術檯上。
“周老師,我知道你做vilishi術式已經是水到渠成的時候了,何不向劉牧樵申請一下,讓他再留一天呢?”
說話的是龍教授的第4個博士生,孟飛雲的師兄,黎教授。
黎教授在京大一院胰腺外科也是一條好漢,李教授,周教授之後,就屬他的手術厲害了。
他也在衝擊vilishi術式。
其實,透過昨天的示教手術,他也憋不住了,有種就要破繭而出的強烈感覺。
他也是一個想向劉牧樵提出申請的人。
晚了一步。
他也深深地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