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人湧進醫院。
劉牧樵多次提醒,要有序,出去一批再進來一批。
可是,事實上並不是這樣,很多人都在地上躺著,連伸腳的地方都沒有。
“不行啊,船搖晃得這麼厲害,地上到處是人,我怎麼工作?”劉牧樵真的沒地方站腳了。
“我交了錢!”病人很理直氣壯說。
“你交了錢?什麼錢?”劉牧樵感覺不對勁。
“我交了20萬英鎊!”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公子哥,他是一個典型的富二代,家族企業每年純利潤十億英鎊。
劉牧樵停下手中活,說:“誰收了你的錢?”
“不是你們嗎?說好了,20萬,保住我的命。怎麼,你們有沒有職業道德?講話算不算數?”
劉牧樵朝fuoqi看去。
“我沒有!”
fuoqi確實是沒有。
他知道有人在發國難財,又有什麼辦法呢?他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fuoqi現在已經沒辦法穩住局面,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整條船上,只有劉牧樵的天籟針是唯一活命之路,誰都想爭取到這個機會。
沒有打起來就已經算文明瞭。
再說,別說船員,面對幾十萬英鎊的誘惑不動心,就連fuoqi自己,也有這個想法。
只要能夠運作4、5個病人,就立馬成為百萬富翁。
要不是劉牧樵剛才的提醒,他都已經想好了,準備和一個年輕人合作,弄幾個病人來。
劉牧樵不幹了。
這不能成為有錢人的遊戲,我劉牧樵也不能成為有錢人的工具,再說,退一步講,你們也不能偷偷做,你們賺錢,我辛苦。
當然,劉牧樵並不在乎這點錢,錢對於劉牧樵來說,真的只是一個數字,別說他的藥廠,就是利必亞匯過來的錢,一年就是十幾億美金,他怎麼花,也花不了一個零頭。
本來,有錢了,要花,也不是沒地方花,買輛好車,每天好酒好菜,還逛逛高階會所,都是需要錢的。
可是,劉牧樵每天大部分時間是在醫院裡面,是在看病、做手術,他也樂此不疲。花錢享受的事,真的沒有興趣。
姜薇就提議過,給劉牧樵換一輛更好的車。
劉牧樵沒同意,他說,賓利和賓士區別也不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