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醫生的顧慮是有道理的。
學術會場外,不說人山人海,但上千人,一點也不誇張。
試想一下,皇家第三醫院,純粹醫生就有9000多人,他們都是幾十年與醫學打交道,聽到有可能成為青黴素發明者亞歷山大·弗萊明一類的醫學始祖出現了,他們能不激動嗎?
他們都想來和劉牧樵照一張相,哪怕是看一眼也行。
9000人,十分之一的人來現場,都有1000人。
特別是,還來了不少的媒體記者。
這個好。很好。
李醫生笑了。
劉牧樵也笑了。
就是要把劉牧樵的光輝形象傳播出去。
把中醫藥的神奇效果傳出去。
劉牧樵在職業保安的保護下,進入了學術廳。
學術廳可以坐500人,而真正在學術廳裡的人,至少也有700人,另外還有幾百人被堵在外面。
本來,劉牧樵的學術課題是神經學概論,講述目前神經學的最前沿的知識。
臨時變了。
改成中醫藥在腫瘤治療上的展望。
這個題目好,它早就想講了。
中醫藥是瑰寶,是文化,是民族驕傲。
可是,而實際上,中醫藥並沒有被世人公認,特別是西村,對中醫藥還不予承認,不認為是一門正規的醫學,對中醫藥的療效更是不屑。
這既有外國人的偏見和傲慢,也有兩種文化的衝突,同時也與中醫本身的體系有關。
就是說,之所以中醫沒被西村人認可和承認,與中醫本身的研究沒有與現代醫學接軌有關,也與中醫本身缺陷有關。
不可否認,中醫在傳承中存在一定的問題,有的人把中醫西醫化,有的人卻主張全盤繼承老祖宗的東西。
這都是錯誤的。
中醫講究辨證論治,西醫化之後,就不存在辨證論治了,沒有了個體差異,沒有個性化。
譬如中成藥,就是中藥西化的典型。
可以說,中成藥,有作用,也只有一部分作用,療效是很有限的,就因為它並沒有因人而異對中藥進行加減,並不是完全的中醫理論在指導治病。
而又有一部分人主張全盤繼承老祖宗的東西,不加以修改,那就更加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