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聊了一會就散了。
馬大師是第一個走的。
很奇怪,馬大師走後,沒有一個人提起剛才的事,似乎,剛才什麼也沒發生。
然後是精神病專家寧奎,他也走了,臨走的時候,才對劉牧樵說:“你別不信馬大師的,這個人,高深莫測,你摸摸你的胸口,是不是有些痛?”
劉牧樵條件反射,不由自主摸了一下胸口,“啊,果然是,真的有些痛。”
他趕緊掀開衣服,胸口果然有一塊面板變紅了。
“我領教過這廝,你覺得他是騙子,其實,他並不是騙子。劉博士,你聽我的,還是要認真對待。”
說完,寧奎走了。
符江生臉色有些不好。
猶豫了一下,也起身,說:“我也走了。”
最後,只剩下王總的人了。
“劉博士,你不會說他真的有本事吧?”
劉牧樵微微笑了笑,點點頭,什麼也沒有多說。
人都散了。
劉牧樵回到自己的房間。
彭珊把鋪蓋整理好,說:“夜間很涼,被子要厚一點。”
劉牧樵注意看了一下,一條被子,這怎麼睡?
彭珊好像是看出了劉牧樵的心思,說:“我幫你暖床,很舒服的。這裡的天氣有些奇怪,一個人睡,被子半天不暖和。”
劉牧樵皺了皺眉頭,說:“你,幫多少人暖過床?”
彭珊臉紅了,說:“劉博士你就會說笑話,我們這裡是有規矩的,暖了一次床之後,就要離開這裡,跟隨你出去,做你的生活秘書,或者是做妻子。除非,你不願意。”
劉牧樵這次的眉頭皺得更緊。
還有這樣的規矩?
不行啊。
就這樣帶一個人回去,姜薇會怎麼想?
蘇雅娟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