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懂了,這件事,你交給我。”
陳太忠當天就去了向陽賓館,他先是看看,問問,摸清底子。
原來,這是街道的一個招待所,佔地面積不小,但設施老舊,沒什麼顧客,裡面的職工,做得有氣無力,他們的工資都很難到位。
他試探著問,能不能一次性買斷,回答是,誰會買呀?
這破地方!
確實也算是破地方。
它離安泰醫院雖然只有800米,但不是主道上,連公共汽車都只有一路,周圍沒有什麼商業,居民也不是很多。
這裡是清江市的平民窟。
“要是賣,不知道會要多少錢?”他試探著問。
街道的負責人說:“去年有人來問過,人家只同意1000萬,我們沒同意。”
陳太忠心裡一動,接著問:“你們開多少?”
那人警惕起來,說:“你又不買,問什麼?”
陳太忠這猥瑣樣子,也不像是一個生意人,人家根本就不會直接說價格的。
“要是價格能夠接受,我們是準備購買的。”陳太忠說。
“那你們能開什麼價?”那人城府很深,輕易不會鬆口。
“2000萬。”陳太忠試探。
“2000萬?”那人搖頭說,“不賣,2000萬,你以為買破爛啊。”
“那你們開價多少?”陳太忠問。
“你根本就沒有誠意。”
“我怎麼沒有誠意呢?”
“你是哪個單位的?”
“這個嘛,你們聽過劉牧樵嗎?”
“劉牧樵誰不知道,不就是安泰醫院的名醫嗎?怎麼,他準備做賓館?他應該賺了不少的錢吧?不過,這塊地,加上這棟房子,評估公司做了評估,值得1.3個億。”
“1.3個億?”
“嚇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