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劉牧樵。”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這是搞哪樣鬼?
上次手術難度小一些的請何教授做主刀,現在難度大一些的手術反而換成了一個年輕醫師,而何教授來做助手。
想不通。
又不好問。
看了病歷和病人,開始術前討論,劉牧樵問:“原定誰是一助?”
“我。”一箇中年醫生揮了揮手,他是這裡的主任,姓李。
“你做二助,讓何教授做一助。”劉牧樵說。
“好的。”李主任想,這樣最好,也許你是何教授的徒弟,今天來給你喂刀練手的。
不過又不是太像。
因為整個術前討論都是在劉牧樵的主導下進行。
“今天,我們採取‘Kaiti’術式,儘量把割斷的神經接起來,手術的時間會比較長,可能會要超過10小時,希望都要有思想準備。”
半小時後,手術開始了。
李主任站在二助的位子上,這是他十五年前站過的位子,已經都不很習慣了。
他準備看熱鬧。
一個20多歲的娃,有什麼資格站在主刀的位子上!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問題了,不對勁,今天好像是沒有熱鬧可看了。
劉牧樵的手術做得非常好,動作標準,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手術過程如同行雲流水。
特別是,他時不時教何教授幾句,何教授很謙抑地稱“是。”“嗯,懂了。”“噢,原來應該這樣啊!”
何教授完完全全是在做學生。
李主任抬頭看看劉牧樵,又看看何教授,一個20多歲的人,一個40多歲的人,怎麼就反過來了呢?
“集中思想!”劉牧樵嘟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