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有人要我幫他做助手嗎?”譚移山的眼睛到處看,他要找出那個人來。
“哦,劉博士不知道我們腦外科的大佬是院士,請你別生氣。”陳蔚主任解釋。
“嗯,不生氣,不生氣,長江後浪推前浪唄,我巴不得有人超過我。誰?要我做助手的是誰?”譚移山院士的眼睛四處看。
他的眼睛始終落在50歲以上的人身上。
沒有一個有特殊氣質啊。
“您先坐。”
陳蔚沒有急於介紹劉牧樵。他擔心譚移山看到劉牧樵之後會發脾氣。有人已經搬了沙發過來了。
就在這時,鄧一柳也到了。
“呀,師父,您怎麼也來了?”鄧一柳進門就發現了譚移山,嚇了一跳。
剛才,他還有些生氣,外面來的專家,指名道姓要我做他的助手,真的是豈有此理,這不是有意羞辱人嗎?
神經外科,誰不知道我鄧一柳?
整個國內,神經外,前三名的大佬,我鄧一柳就是其中一個,你要我做助手,我就給你做助手?
他本來是準備直接拒絕,但又一想,何必這麼小器,去見見這人也好啊,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所以他是帶著情緒而來的。
一見師父也在這裡,這脾氣頓時就沒了。
難道,這人是師父這一級別的院士?
如果是這樣的,那麼,要求鄧一柳做助手,那就合情合理了,不但不是無理和狂妄,而是看得起我。
“哪位前輩要我做住手啊?”他準備先拜見這位院士級人物。
誰知,有個年輕人站了起來,恭敬地喊了一聲譚老,喊了一聲鄧主任。
但是,譚移山和鄧一柳根本沒想到會是他把他們弄過來的,鄧一柳轉過頭,問陳蔚主任,“專家是哪一位?”
陳蔚說:“就是他,就是和你們打招呼的劉博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