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霖樂此不疲。
也因此交了很多的朋友。
趙一霖還心好,對於很困難病人,他會給一些支援。
例如有個婦女,帶著患病的女兒住院,婆家因為她生的是女孩,又是患先天性病的女孩,婆家一家人,包括這女子的丈夫,都不來醫院,任其自生自滅。
這女子沒有多少錢,交完醫藥費,自己吃飯的錢就差不多沒了,一天吃一頓米粉,熬了一個星期,暈倒了。
趙一霖知道了,他是跑著去病房的,把女子搶救過來,立即掏出2000元錢,塞到她手裡,科室裡的醫護人員也紛紛捐款,很快就湊齊了1萬塊錢。
這樣的例子很多,只是這個例子比較突出。
再後來,這個女子又得到了周圍病人家屬的同情,有的幫她買衣服,有的幫她買鞋子,一穿上,這女子其實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治療了一個月,患病的女孩好了,她親生父親來接她們,病房裡的病人和陪護不幹了。
要他跪下,要他向女子磕頭賠罪。
這男人也真的做了。
趙一霖把這個男子帶到辦公室,他很氣憤,一句話,“你不配做人家的丈夫和父親,離了吧!”
後來,趙一霖心軟了。
因為,這個男人除了老實,他也是受害者。
他們住在農村,很偏遠的山溝溝裡,那裡,重男輕女思想很嚴重,其實也不能怪誰,關鍵是那地方窮。
窮得能夠填飽肚子就已經是好時光了。
趙一霖又問女子。
女子說:“我恨他沒骨氣,但不恨他窮,因為我家也窮。不過,女兒需要一個爸爸,我不願意離婚。”
趙一霖又問了很多問題,最後,決定把這個女子留下,神經精神中心大樓,還需要衛生員,好人做到底,又給她丈夫安排到了製藥廠工作。
走出貧窮才能談“生男生女都一樣”。
住在市一院的病人還在策劃第三波進攻,這天夜裡,他們的情報系統傳來了不好的訊息。
兩個。
一個是,安泰醫院的員工組織了護院隊,還有很多的病人陪護加入,下一次進攻,可能會要死人的。
第二個不好的訊息是,市裡要來調查,要嚴肅處理這事。
兩個都是不好的訊息。
一夜之間,住在市一醫院的病人,除了兩個病情比較重,走不了的,其他的人全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