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他就正式上任,市裡有領導陪同他去。
有意思的是,他這一去,還不僅僅是副院長,還在頭銜前面加了兩個字——“常務”,這一去。他就是二把手了。
孫濤回到安泰醫院,他開始清理辦公桌。
“兄弟,就這麼走了?”
孫濤抬頭一看,是胡伯龍。
“嗯,對不起,我們暫時分別一下吧。”孫濤說。
“Vilishi別了!肝外科別了!我們也別了?”胡伯龍淡淡地說。
“哎,我已經落下太遠了,追你們不上了!”孫濤苦著臉說。
“不是,我做胰腺,你做肝臟,你、我、杜小平,我們外科三駕馬車!你就這麼走了,太沒趣了。”胡伯龍坐了下來,雙手執著下巴,眼睛看著孫濤。
孫濤搖頭。
“安泰醫院不缺一個孫濤,安泰醫院將引進數百個人才,孫濤在這裡,就是一根毛,或者,毛都不是。”
胡伯龍點頭,說:“你這麼說,我同意你的觀點。別說孫濤毛都不是,我胡伯龍也毛都不是,安泰醫院,只有一個劉牧樵。”
孫濤朝門口看了看,沒人,“所以,我走了。”
胡伯龍說:“好吧,明天我就不送你了,我們,在各自的船上,努力吧。不過,私下裡,我們還是朋友。你說,我這話沒毛病吧?”
孫濤說:“沒毛病。希望老兄更上一層樓。”
胡伯龍說:“我也這樣祝福你。”
胡伯龍沒有在這裡耽擱太久,他去骨科了,骨科一直是他的心病,在他的干預下,骨科慢慢有了一些喜色。
至少糾紛的頻率低了一些。
孫濤決定還是來見見劉牧樵。
還容易在針灸推拿科找到了他。
劉牧樵做手術,做操作的時候習慣關手機,要找他,一是問姜薇,二是自己開動腳步。
劉牧樵有個特點,除了上班,就是在上班的路上,偶然,他在飛機上,去外地醫院上班,或者回醫院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