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賽重新開始。
不過,才開球,裁判就吹響了結束的哨聲。
清江大學隊以6比3贏得了半決賽的勝利,進入決賽。
另一個進入決賽的是京城交通大學隊。
他們是以4比3淘汰了華清隊,進入決賽。
劉牧樵很狼狽。
但是,他毫無疑問是這場比賽的英雄。
他在觀眾的歡呼聲中退場。
蘇雅娟看著劉牧樵,想笑,又想哭。
唐秀紅“咯咯咯咯”笑個不停,“還是你們打足球過癮。”
蘇雅娟問:“讓我看看,你臉上的血哪來的?”
“沒事,是1號守門員的。”劉牧樵笑著說。
他笑得很苦。
這場球,他打得真的苦,吃了6顆回氣丸,一瓶護肝液,一瓶護腦液,一瓶護腎液,還用了一瓶護肺液。
不多也,不多也。
他數了數,護肝液、護肺液、護心液、護腦液都不多了。
倒是護腎液還很多。
這東西,現在還不太需要。
不過,劉牧樵對護腎液的理解是,此護腎並非那個護腎,但是,拿不準,誰知此腎和彼腎有什麼聯絡呢?
醫學上,西醫的腎和中醫的腎是有區別的。
上了大巴車。
劉牧樵身邊,兩個美女,一左一右。
“一身臭汗,你們坐遠一點。”劉牧樵確實出了好幾身汗。
“哪裡唄?臭男人,男人不臭就不是男人啦。”
唐秀紅可不是蘇雅娟那樣羞答答的,她大方得多!葷段子都敢講的人。
打羽毛球,她的陪練就是男的,她喜歡和男選手打,這樣才出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