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得很慢。
梁軍師帶著賴醫生和宋仔走了,劉牧樵得不到任何訊息。
警方已經發出了電函到有關國家。
可是,指望不要太大,因為,人家國家自己的刑事案件偵破率還不到30,他們國家還有很多地方,連軍方都去不了。
劉牧樵除了一個字,等,其他什麼也幫不上忙。
劉忠全的活躍程度增高了不少,劉牧樵每天能夠三次見到他。
沒有了趙一霖,神經內科失去了主心骨。
劉建新幾天沒有回家,他生怕這個時候科室裡出醫療事故,更怕死病人。
劉牧樵暫時不去普外科了,他也把主要時間放在神經內科,他的知識遠比趙一霖強。
但是,劉牧樵還缺乏一個成熟男子的統御力,駕馭全域性,不是有了人氣值就行了,更不是顏值高就行的,還要有多年積攢下來的威信。
劉牧樵也自知之明,他不能替代趙一霖。
劉建新也知道自己不能替代趙一霖,他很謹慎,也很依賴向麗芳。
別看人家向麗芳是個女同志,此時,她成了神經內科的家長。
自從丟失了趙一霖以後,突然之間,神經內科的醫護人員更加團結一心,加班加點,一定在當天完成當天的活。
病歷沒人催,該處置的事,絕不拖至明天。
護士那邊,也沒聽到向麗芳吼人了。
大家都默默地做著手中的活。
這種氛圍很沉重。
幾乎聽不到聲音,就連幾個平常愛說笑話的醫生護士,這幾天幾乎是一句話不說。
雖然劉建新打了電話給下面的醫院,要他們別送別人,但是,每天進院的病人仍然不少,每天都有30個左右,其中腦溢血的病人佔了一小半。
鄒醫生依然和失了魂的人一樣,每天渾渾噩噩。
誰也不指望他做事。
劉牧樵基本上釘在監護室,不但對新病人格外關注,對老病號,他也反覆檢視。
這個時候,絕對不要出問題才好。
不過,事情往往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