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劉牧樵剛好進來。
“吵什麼啊?”
蔣薇薇說:“他在這裡吵了兩個小時了,說了你忙,他就是無理取鬧。”
姓黃的病人一見,是個年輕的哥們,以為又是一個實習生,大聲說:“我就是要吵,我還打了電話,要我的村民過來一起吵,你們人多,我的人也不少。”
劉牧樵一聽,心裡也有氣,說:“你是不想換藥了對吧?”
“我換不換藥,也不是你說了算。”
“哦喝,我說了不算?你說,誰說了算?”
“我又不是沒交錢!”
“你交了多少錢?”
“六天,交了3千。”
“哦,3000呀,很了不起呀,這麼多,嚇死我了。”
“哼哼,年輕人,你還是實習生,還不知道賺錢難吧?告訴你,打工,到我們村上的企業來,一個月能賺4000千。”
“蔣薇薇,把3000千塊錢退還給他,再給他200元一天誤工費和伙食錢,1200,讓他回去!”劉牧樵大聲說。
姓黃的病人一愣,問:“什麼意思?”
“我不給你換藥!”
“你?你是誰呀?”
“我是這裡的醫生,我是來做清創和換藥的。”
“你敢!我告你!”
“你告!你想到哪裡告?我告訴你電話號碼!要我們院長的電話號碼嗎?要我們局長的嗎?我,號碼都有。”
姓黃的病人遲疑了片刻,“好,把錢退給我,我就不信沒醫院可以治療我的傷口的。”
“可以,不過,我也告訴你,在半年之內,有誰能夠治好了你的傷口,我拜他做師父。”
姓黃的病人一聽,愣住了。
劉牧樵這句話一點也不假,他的傷口在腿上,工地上被鋼筋刺穿的,已經有一年多了,去過的醫院有6家之多,最近聽說安泰醫院治傷口厲害才過來的。
姓黃的猶豫起來。
走,傷口什麼時候好,是一個未知數。不走,哀求別人,面子放哪裡?
誰知,這個時候蔣薇薇還刺激他一句,“你告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