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樵知道,沒了一個彭千龍,還會有另外一個劉千龍,張千龍,但是,今天,他已經忍無可忍了,非打殘這個姓彭的不可。
可是,事情有些意外。
他一連打了八個回合,竟然都被這廝躲過了。
劉牧樵沒有繼續進攻。
彭千龍冷冷地笑著,“殘缺不全的五禽戲就想和我打?劉博士,想不想見識見識忍者的招術?”
“你是忍者?”
彭千龍微微一笑,“你這點武功,在我眼裡,對不起,我不是想貶低你,三個你,也不是我對手。”
“……”劉牧樵無話可說。
彭千龍又微微一笑,說:“五禽戲不是這樣用的,必須學齊全了,才不會有破綻。你只會虎戲,鹿戲,破綻太多太多了。我勸你,在真正的武術高手面前,不用,才是你明智的選擇。不過,話說回來,你的虎戲和鹿戲確實不錯,有大師風範。”
劉牧樵很沮喪,他也不準備進攻了,根本就不是人家對手,再說,剛才也是一時的憤怒,難不成,真的殺了人家?
這是不可能的事。
劉牧樵又坐了下去。
“我可以和你們合作,但是,要我加入你們團隊,是不可能的,你們有困難,我可以不計報酬幫你們解圍,這是我和你們合作的唯一形式。其他,你們想都不要想。”
彭千龍也坐了下來,攤了攤手,“這就很遺憾了。不過,我想,你會改變主意的,我們不急,你還很年輕,也不必著急,這樣吧,等你哪天想通了,你給我一個電話,我立馬過來。”
“不會有這一天的。”劉牧樵聲音很輕。
“但是,我在等這一天。”彭千龍仍然是微笑著,很有信心。
“希望你們不要干預我參加學術會議。”劉牧樵抬起頭,眼中堅毅的目光,注視著彭千龍。
彭千龍遲疑了一下,說:“只要你不弄出很大的動靜,我可以不干預。前提是,你不能弄出很大的聲響。”
劉牧樵起身走了。
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回到宿舍,洗了一個澡,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發生的事。
五禽戲,還有三戲,沒有學完整,原來根本就不堪一擊。
向錢昊學?
他搖了搖頭。
沒用的。
錢昊的五禽戲是一套健身的體操,根本就不是武術,即便是每招每式並沒有什麼差別,這他那套五禽戲也沒有任何武術價值。
必須是系統賦予的五禽戲,才是有靈魂的五禽戲。
劉牧樵看了看手中的寶盒,上次把中級寶盒開了,現在手中總共才賺了19箇中級寶盒。
其中,打趴滕策,系統獎勵了9箇中級寶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