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病人哈哈大笑起來。
郝教授笑得彎了腰。
梁教授也忍不住“噗!”笑出聲來。
而學術廳裡,幾百人笑得房子都要塌了。
只有以布朗為代表的幾十個外國人,茫然地看著大家,不知道人家在笑什麼。
今後,一定要學中文。
好幾個外國友人暗暗下決心。
他們不是為了聽劉牧樵說段子,而是認為,神經科的科技前沿,已經移到這邊來了。
有一個人,笑完之後,苦笑著搖頭。
彭千龍。
他在自言自語,“我已經盡力了,這不能怪我,我不服!”
他接到通知,停發半年的薪酬,理由就是沒有阻止劉牧樵冒頭。
“劉牧樵先生,請回到學術廳,很多專家想向你請教一些問題。”主持人透過麥克風通知他。
確實,400人的學術廳裡,大家沒有一個人離場,他們等待劉牧樵來答疑。
在學術會議上,答疑這個環節最是令人心潮澎湃的。
講座,都是準備好了的。
而答疑,則是考驗一個學者真實水平的時候。
很多時候,一些邊緣的問題可以把大教授問得尷尬不已。
對於不知道的問題,有的學者喜歡努力尋找答案,回答得牽強附會,但是,倒是一些大佬,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他們會很乾脆地說,這個問題我不知道。
這才是大學者。
沒有任何一個人全懂。
其實把不懂的直接了斷告訴提問者,“這個問題我也不清楚”一點也不影響聲譽。
劉牧樵馬上就要作為專家回答各位的提問。
他不擔心。
在他的腦子裡,神經科的知識是相當豐富的,大師級水平,這裡的400人,能達到這個水平的,應該沒有幾個,或者就根本沒有。
大師級,相當於院士一級,或者略次於院士一級。
院士也有水平高的和低的。
有的院士是宗師級水平,而大部分院士則是大師級,當然,也可能還有少數專家級的人混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