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劉牧樵先生?”
“是的。”
“我叫布朗,今晚有你的教學手術嗎?我很期待。”
“到現在,我們還不能確定。沒有接到通知。”
“怎麼搞的?開顱手術,我們早就開展了,沒什麼可以觀摩的,我只想看看你的微創穿刺。”
劉牧樵微笑一下,“布朗先生,你是哪個醫院的?”
“夏洛特大學綜合醫院。”
“嚯!你認識懷特•安德森?”
老外笑了,“他是我老師,我就是他派來的,他說,到這裡,應該能夠看到你。你的帕金森手術做得怎麼樣了?”
“原來你就是懷特•安德森的愛徒啊。我做帕金森手術大約做了500多例了。”
“都是用的taoshift法?”
劉牧樵點頭說:“是的,所有的都是。”
布朗說:“我老師說,合作的事,他還是有這個願望。”
劉牧樵說:“可以考慮,不過,不要急,我們的神經精神中心,還有3個月就竣工了,到時候,我們這個平臺就會尋求國際合作的。”
“好的,我希望到你這裡來學習,我老師對你讚賞有加,說你將來一定是神經方面的泰斗。”
劉牧樵謙虛地說:“過獎了。”
“提意見去。今晚一定要看到你的微創穿刺。”說完,他轉身走了。
……
半個小時後,在組委會里,幾個人發生了衝突。
組委會告訴布朗,劉牧樵的教學手術取消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布朗大聲抗議。
“他的技術不成熟,他的技術沒有被大家認可。”
“這不是理由!我們都是技術前沿的探索者,技術成熟了,我們還探索毛線啊!你們的開顱根治癲癇技術,我們都已經開展30年了,這老掉牙的技術,你們還炫耀什麼?”
布朗的話,大家也不好怎麼反駁。
確實,用技術不成熟來扼殺新技術,真不是一個好的藉口。
組委會的人一時間也覺得理虧。
但是,有幾個人冷冷地在一旁吃瓜,他們對眼前發生的這一幕視而不見。
兩邊難解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