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教授說:“雷總的實業,與我們醫療系統聯絡緊密,這些年,雷總經手的ct機和核磁共振,估計不下萬臺吧?”
“看來,你應該是一位大教授了,搞哪個專業?”
“神經科。”
“喔,高大上。在醫學上,神經科算是頂級專業了。”
“最近幾十年,由於有了ct機和核磁共振機,神經科才算得上真正的發展了。”
“對的,對的。聽說,現在有人可以微創治療癲癇病了。”
“嗯,是。”
“教授貴姓啊?”
“免貴,小姓郝。”
“郝教授,您好。”
“雷總好。”
“有件事想打聽一下,你們行業內,誰的手術最高明?我是說,癲癇微創手術。”
郝教授一驚。
怎麼這麼巧啊?
“我想問一下,雷總打聽誰最厲害的原因是什麼?”郝教授到底是上了年紀了,處事不急不躁,先問清情況。
他不能立即告訴他,劉牧樵最厲害。
因為劉牧樵有一個最大的致命傷,太年輕了。
“是這樣的,我有一子一女,兒子今年16歲,從小就有一個毛病,發癲癇,前些年一直用藥物控制,最近兩年藥物控制的效果不行,我最近聽說有人能夠透過微創治療的。想找到這人。”
“是這樣的,滬市不是在開一個癲癇病學術活動嗎?我建議你參加一下這個會議。”
“不瞞你說,這次活動,我們是贊助方,我本來就要去參加會議的。”
郝教授笑著說:“那就好,到時候,你一定會有滿意的收穫的。”
劉牧樵並沒有太在意,他躺在座椅上,閉著眼睛,有意無意聽一聽他們兩個人的談話。
這是一個收穫,看來,這次來滬市不會空手而歸的。
郝教授和雷總兩個又聊了一會其他的事。
飛機在滬市機場降落之後,雷總坐上一輛賓利車走了,劉牧樵和郝教授乘坐會務組安排的一輛本田商務車。
“牧樵啊,我估計你可能會轟動一下了。”郝教授高興地說。
“很難說。”劉牧樵腦子裡一直有彭千龍的影子。
“為什麼這樣說呢?”郝教授不知道彭千龍找過劉牧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