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到了我這裡,你就放心好了,絕對不會出差錯的。”高健拍胸脯說。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什麼情況那?”高健還不瞭解具體情況。
“我也才到,具體的還不清楚。”
“好,我打電話問問。”
高健撥通了趙一霖的電話。
趙一霖告訴高健,王敏父親的病很麻煩,出血部位在腦幹,病人處在極度危險之中,現在準備找家屬談話。
他又說,現在有個問題,要救命,唯一的辦法是腦幹血腫穿刺,而這個手術只有劉牧樵一個人能夠做。
他還說,腦幹血腫穿刺的風險極大,死亡率接近50。
最後,趙一霖說:“老高啊,劉牧樵,你是知道的,只有他一個人能做腦幹穿刺,而現在,執法大隊這一邊,死死揪住他無證行醫,還在追著罰他11萬,否則就要皮院長辭退他。他是不會做手術的,因為,成功了倒好,失敗了,就是醫療事故,一級。不對,不是醫療事故,是無證行醫,過失殺人。”
高健不說話了。
這個問題,他也解決不了。
這不是他命令可以解決的。
“高健院長,這樣行不行,我不追究他的無證行醫的事了。”王敏說。
“可能不好辦啊,口說無憑。你那裡,又已經有了處罰通知,立案、結論都有了,劉牧樵還敢?再說,我和這小子之間矛盾很深,我對他說,他會以為我挖坑讓他跳。”
又討論了一會,王敏告辭。
他決定親自和劉牧樵談。
該低頭時還得低頭。
他這種出身的人,別看平常頭顱抬得高高的,眼睛45度看著天上,一旦遇到該低頭的時候,他的頭低得比誰都低。
剛好,趙一霖也要找他談話。
談話時,劉牧樵沒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