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對你說的?是不是嘴巴上有一顆痣的人。”
“不是,具體是誰,你沒必要問,我不會告訴你的。人家說了,會保證你的生命安全的。”
劉牧樵明白了是這麼一回事。
他大聲說:“你跟他們說,別做夢了,有病人,他們可以運到景城來,我立即就過去幫他們治病,要我去國外,不可能的。”
沈芸愣了片刻,說:“我就知道啊,你是一個冷血的人!見死不救。”
“可是,我一旦進去,就掉進坑裡了,就出不來了。”
“你是一個健康的人!趙一霖是一個殘疾人,他剛受傷,熬得住嗎!”
劉牧樵無話可說了。
但是,他很堅決,救趙一霖的棋局已經布好,就等著各方勢力共同努力了,這個時候,怎麼可以橫插一手呢?
全域性會亂的。
過去所有的努力都會付之一炬。
不行!
不能和堂客們一樣,一定得堅定!
“沈芸大姐,你聽我說,現在不是我挺身而出就能救趙主任,我們必須要有策略,現在,營救的方案正在實施,你彆著急,等候訊息吧。”
“等等等!等了這麼久了!什麼也沒有等到!”
劉牧樵搖了搖頭,“怎麼沒有等到?有很大進展了!你耐心點,你是一個有謀略的人啊,你是一個有素養的女性啊,你不能和村婦一樣,你得有定力,有謀略,聽我的,沒得錯,短則10天,遲則半個月。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沈芸沉默了。
很久,她也沒有說話,站起來,說:“我走了。”
“再坐一會,吃點東西。”
“不,我不想和你坐一起,我鄙視你。半個月之後,你要是不能把人交給我,我跟你沒完。”
沈芸真的走了。
一輛黑色的賓士飛奔而去。
劉牧樵的心情糟透了,他茫然地回到醫院,幸好,有兩個腦血腫穿刺,需要他親手做。
一旦有手術有病人看,劉牧樵就忘記了心中的煩惱。
不過,問題是,做完這兩個病人手術,沈芸的話又在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