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囉嗦了,這不是禮貌不禮貌的問題!2個小時後,你們想睡我都不給你們睡了。”
“我們能堅持!現在。”魯路和文興宇同聲說。
“不去睡?這可不是裝逼可以的哦,能熬,你們就熬,等一會,可不能半途而廢。”
“好,我們能熬!”
劉牧樵說:“那就調整一下,魯路,你幫鄒醫生,文興宇,你幫我。抓緊時間,分兩組做。”
趙一霖搬過來一張圓凳,坐在中間,這算是坐鎮指揮了。
這是他唯一找到的存在價值。
很自然,王藝主動到了劉牧樵一組,另一個小護士只能到鄒醫生這一組。
文興宇剃光頭很快,一眨眼,三個光頭就成了,在燈光下閃閃發光,鄒醫生看著,使勁嚥了一下口水。
……
5個小時候後,魯路和文興宇似乎在夢遊;鄒醫生也有些站不穩;劉牧樵精神抖擻。
他消耗了一顆回氣丸。
王藝朝劉牧樵嫣然一笑。
看看時間,才凌晨3點。
“通知他們送夜宵,還是等會在外面吃下鍋粉?”王藝微笑著問劉牧樵。
“還是看看他們的意思吧。”劉牧樵看著坐在那裡睡得很沉的趙一霖。
“我要吃小炒驢肉。”
鄒醫生還有一絲清醒,他飛快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搞精了,他知道,等王藝幫他點小炒驢肉不可靠,還是現實點,主動說出來比較符合實情。
趙一霖也醒了。
坐著睡覺和站著睡覺是醫生的一門功夫。
這種功夫一般都在外科醫生身上,他們在參加工作的前幾年,做二助、三助的時候,很多時候都只有站著睡覺的份。
內科好一些,但是,好也是相對的,通宵、連軸轉的時候並不少見。
“我沒睡!”
“也沒人說你睡了呀。”
“我睡了很久了?還有幾個病人沒做?”
“還有3個,都是鄒醫生的了。”王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