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大清早，劉牧樵接到了江教授的電話。
他在電話裡的聲音都嘶啞了，“告訴你，好訊息，病人昨晚不知什麼時候醒過來了，肢體也能活動了，吃了一碗稀飯！”
劉牧樵自然是愉悅的，但並沒有達到聲音顫抖的程度。
“那真是太好了，我就派鄒醫生過來給他檢查身體。”
他所的檢查，是一套很專業的檢查，包括神志，也包括智慧，這是論文的重要組成部分。
鄒醫生開著豐田卡羅納飛快地去了附屬醫院，而劉牧樵則去了針灸推拿科，每的例行公事，推拿20個病人，賺20點人氣。
人氣和財富一樣重要。
最近，劉牧樵注意到，自己更被人關注了，並且，關注的眼神在漸漸發生改變，似乎，人們看他的眼神，有些類似於看皮院長了。
20個病人是中彩的，一個個喜喜洋洋。
現在，為了能夠排上20號之內，已經是排了很長的隊了，預約都到了一個月。
一個月之後不預約。
秦香梅比彭主任還吃香。
雖然有規定禁止醫生收受紅包，但是，並沒有絕對禁止接受土特產，所以，秦香梅過得比過去滋潤多了。
過去，找他的人可以是找他，也可以找彭主任，還可以找周醫生，李醫生。
而現在，找劉牧樵，就沒有人可以替代了。
要秦梅香最近幾年所做的決定哪個才是最英明決策的？他想了半，只有一個，就是那答應帶教劉牧樵，才是他最英明的決策。
他掌握了幫劉牧樵篩選病人這一關，就是，誰能夠請劉牧樵治療，首先必須得到他的認可。
這樣，他想不滋潤都不可能了。
今，整整齊齊，二十個腰頸椎病患者很期待地看著劉牧樵。
為了今，他們整整等了一個月。
劉牧樵微笑著和大家打了招呼，然後在水龍頭下洗手。
標準的洗手法。
標準的普通話。
“誰先？”
“我。”
他們已經規定了秩序，第一個已經躺好了，露出長長的脖子。
隨著一聲“啊”，患者馬上就明白了，所有的傳言，都沒有實際來得好，這才是正宗的大師，這才是真正的治療。
所謂物有所值，現在，躺在床上的病人才第一次為醫院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