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樵只好把伸出的手收回來,重新放血。
可是,很麻煩,得讓血止住啊?
唯一的辦法就是壓迫止血!
也就是說,劉牧樵現在不能隨意放血,必須給腦組織一定的壓力。
但是,問題來了。
壓力小了,止不住血;壓力大了,就可能形成腦疝,控制壓力非常難。
特別是,今天用的是腰穿針。
這和過去不一樣,他必須重新理解壓力,重新感受壓力。
還沒來得及適應腰穿針,趙一霖一聲驚呼:“草!心跳又停了!”
“除顫器!”
胖乎乎的醫生遲疑了三秒鐘,才爬起來,去拿除顫器。
很生疏。
趙一霖看不下去了,搶過除顫器,放在患者胸脯上。
“嘭!”
沒成功。
“嘭!”
還是不成功。
“嘭!”
“嘭!”
……
一連7次。
都失敗了!
完了。
也許,病人根本就不是室顫。
可惜沒有心電圖,如果做一個心電圖,心電應該是一條直線,除顫也沒有絲毫意義。
7次,這是趙一霖經歷過的除顫次數最高紀錄。
憑經驗,沒必要繼續試驗了。
病人的生命到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