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醫院的車子在候機坪等,一共來了三輛車子。
一輛由院辦主任押車,一輛是神經外科宋百年押車,一輛是兒科主任袁姍押車。
“怎麼,沒一個老外?”院辦主任曾雪飛問。
“改時間了。”孫濤說,“現在不來看最好,人家看不上眼,等我們的神經科大樓建成之後,再請他們來。”
“神經科大樓?”幾乎所有的人轉過頭來看著孫濤。
什麼時候計劃建神經科大樓的?
“我,剛才在飛機上構思了一下。神經外科和神經內科合併,組成神經科,專門建一棟大樓,包括專門的手術室,icu,實驗室,功能恢復室。”孫濤說。
趙一霖眼睛都紅了。
“你別沮喪,袁姍主任,你不是一直想開展兒科的腦癱康復嗎?這棟大樓也有你們得份。”
“有我們的份?”女人就喜歡尖叫,就連袁姍這樣優雅的女人,聽到好訊息也忍不住尖叫起來。
“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回去後,我會向皮院長彙報的。”孫濤說完,鑽進了院辦曾雪飛的車子。
“劉牧樵,來,坐我們的車子。”袁姍喊,“我是特意來接你的。”
這時候,劉牧樵才注意到,隨袁姍來的人中,還有一個人珊珊。
毫無疑問,劉牧樵上了袁姍的車。
趙一霖和鄒醫生上了宋百年的車。
“我是自己爭取過來的,皮院長說,我們今後要開展帕金森病手術治療了,我想加入,就不知你們不要我。”宋百年解釋。
“也許我們兩家今後就是一家了,你還擔心什麼?”趙一霖說。
趙一霖的心情特爽,可以預計,大神經科的主任一定會是自己,挖掘劉牧樵的人是誰呀?是我趙一霖啊。
想想就很激動,一棟神經科大樓拔地而起,有獨立的icu,獨立的手術室,獨立的實驗室,獨立的功能訓練室,說不定還有獨立的ct和核磁共振。
院中院啊!
美啊!
趙一霖流下了口水。